第一回 初入亂世茫然 呂氏臨終托孤……(1 / 2)

漢興平二年(195年),初春。

京兆杜陵城外,劉家村。

我宿醉醒來,隻覺得頭疼的厲害,好似千萬隻蟲子在腦袋裡鼓搗,好不難受。

用力拍了幾下腦門,罵罵咧咧的坐了起來:“我C!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頭疼死了……”

好像聲音不對,我覺得自己嗓子有點毛病,說話聲音都變的陌生起來,聽著細聲細氣的了,該不是酒喝壞了?應該、也許、可能是這樣吧,不管了愛咋咋。

“阿茜!阿茜!起來了嗎?”女人的聲音在耳畔聒噪,口音好像河洛一代人,又帶點粵語味道。我覺得好生奇怪,自己除過普通話,其他語言基本白癡,怎麼就能聽懂好奇怪呢。

聽聲音是在叫一個叫‘阿茜’的人,和自己有毛乾係。我自己還頭疼呢再睡會吧,於是便再次閉上眼睛躺下。

“蹄子!當阿母話耳邊風?還不給我起來乾活,想餓死我和你兄弟?”

我隻覺耳朵奇痛,自己好像被人提溜著站了起來的。心裡愈發奇怪,自己好歹也140多斤,怎麼就有人能這樣提起自己這要多大力氣?

我努力睜開眼睛,隻見一個三十出頭,渾身臟兮兮穿著漢服懷裡抱著孩子的胖女人,麵目猙獰的擰著自己的耳朵。這老婆子挺潮的,也穿漢服了?

好怪異!能不能有誰解釋下如今的狀況?

“姐姐,有話好好說。”我恨不得將那女人暴打一頓,怎奈耳朵還在人家手裡,隻好軟話賠笑。

“蹄子!沒大沒小混叫什麼?阿母就成姐兒了?”女人繼續聒噪,雖然我耳朵被放開了,可腦袋上被送了個爆栗。

天!今天這是怎麼了,出門沒看黃曆麼,怎麼老被虐待,還是被個女人打?(作者:姐姐,貌似你還沒出門吧。)

話說那爆栗真狠,疼的我眼淚都在框裡打轉。再溫柔的人被人幾次三番折磨也會瘋掉,我吼道:“我C,臭婆娘你有完沒完?”說著把女人用力推了一把。

見我如此,那女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我半響,忽然跌坐地上,抱著小男孩哭嚷起來:“造什麼孽啊,怎麼要了這麼個不孝女,連阿母也打!老天你怎麼不劈了這忤逆女……”

我一陣頭大,這女人的話裡的信息量好大啊。忤逆女?在說自己呢?自己是男的好吧。汗!聽著女人話,好像她說是自己母親,這是不是有點扯,自己媽媽好好的,那裡來了個便宜娘啊,還是個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