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嬪妾多謝皇上。”
餘鶯兒的聲音比雍正剛才吃過的蜜瓜還要甜。
“一說到吃的你就嘴甜,朕讓人給你送到天然圖畫去?”
“不用了,嬪妾要和皇上一起吃,皇上少喝些茶水,多吃些水果對身體好。”
餘鶯兒像個小先生一樣一本正經的“教訓”著雍正。
雍正捏著餘鶯兒臉頰邊的嫩肉,“你自己不愛喝茶也不讓朕喝茶是吧?”
小管家婆。
“哪有?嬪妾明明是關心皇上,皇上冤枉嬪妾,嬪妾不依,皇上的那隻荷葉雞要留給嬪妾賠罪用。”
“哈哈哈!你一個人要吃兩隻?你個小饞貓就會找各種理由偷吃。”
站在殿外的一棵柳樹旁,皇後抿了抿發乾的嘴唇,大熱天大老遠的走過來,結果連杯水都沒喝上就被人給趕了出來。
皇後苦笑,身旁千絲萬縷的柳枝隨風擺動,皇後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揪成了千萬個疙瘩,走一步晃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剪秋扶著皇後在不遠處的涼亭裡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娘娘先解解渴,等回去以後奴婢給您煮碗涼茶喝,千萬彆中暑了。”
剪秋歎了一口氣,“您不是挺愛吃伊犁的蜜瓜嗎?為什麼非要送給皇上啊?皇上以前吃的也不多,最後剩下的都是留給您和太後……”
說著說著剪秋意識到不對,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皇後把茶杯擱置在石桌上,“是啊!皇上以前都吃的不多,本宮問他他也說留給本宮和母後,今日怎麼就要了呢?”
皇後自問自答,“自然是梅嬪喜歡吃。”
剪秋立在一旁不敢說話,也無話可說。
說什麼都像是狡辯,自欺欺人似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