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變成白米飯,朱砂痣變成蚊子血,中間隻隔著一顆男人的心。
餘鶯兒沒有附和雍正的話,反正她自己說過的話已經在雍正麵前過過明路了,日後也不怕雍正反悔。
就算雍正以後翻臉不認人,她對四阿哥說的這幾句話也不過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假空大罷了,構不成什麼威脅。
餘鶯兒從雍正懷裡起身,挺直脊背詢問道:“明日皇上又要去看惠貴人了吧?”
雖然是問句餘鶯兒用的卻是陳述語氣。
雍正看著餘鶯兒的眼睛看蓮蓬,看荷花,看池塘,就是不看他,哪裡還不知道她這是又吃醋了。
“你怎麼知道是明日?朕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想去,你是朕肚子裡的蛔蟲不成?”
雍正的本意是哄著餘鶯兒,讓餘鶯兒順著他的話撒嬌,這樣明日他就能陪著她,沒想到餘鶯兒聽後嫌棄的撇了撇嘴。
“皇上每隔三日就會見一次惠貴人,自從惠貴人懷孕以後已經三次了。”
雍正一把握住餘鶯兒豎起來的三根手指,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有點心虛,“那明日就不去。”
其實雍正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幾日去看望一次沈眉莊,隻知道他每隔一日才能見一次餘鶯兒,其它的人或事都安排在剩餘的時間裡處理妥當。
聽到雍正答應她明日不去找惠貴人,餘鶯兒的眼神蹭的一下閃閃發亮,可隨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餘鶯兒眼裡的光芒又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雍正看著餘鶯兒悶悶不樂的樣子心疼不已,也不管餘鶯兒小小的抗拒連忙把人緊緊抱在懷裡,“鶯兒到底怎麼了?告訴朕,彆讓朕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