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鷺與她的父母坐在一起,他們看著台上的幕幕,一家三口相似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冷淡。
新人過來敬酒,盧鷺的父母拿了一封薄薄的紅包,裡麵是一張金額很大的卡,算作是姑姑姑父的心意,也算作是盧騎集團對許舅舅所代表的新暢集團的示好。
許峨的丈夫趙肯南是軍人,年紀輕輕,軍銜不低,隻不過常年駐地,無法很好地照顧到妻子。這門婚事也不算做門當戶對,但許峨父母架不住許峨的蠻纏,不得不隨了愛女的心意。
盧鷺不是第一次見趙肯南了。之前見麵表現的都很沉穩,今天卻像個愣頭青,傻傻的說話,惹得盧鷺的母親許心珠發笑。
氣氛到算是融洽,新人敬完酒又要去準備下個環節。
許心珠不知怎麼笑的停不下來,推了推身邊的盧封,把那杯新人敬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盧鷺看著發笑的母親,知女莫若母,她知道許心珠心裡是怎麼想的。
她在發笑,在嘲笑哥哥的女婿上不了台麵,在諷笑出生高門的嫂子找了這麼個毫無根基的女婿。
喝了那杯酒,許心珠讚許地看了一眼盧鷺。
當然嘍,盧鷺的丈夫不僅僅門當戶對,甚至是更高一籌的門閥。這樣出生良好,事業有成,野心勃勃的男人才配做她許大小姐和盧太太的女婿。
許心珠夾了一口蔬菜,壓了壓上湧的酒意,隨便跟女兒說著話。
“你去澳洲見他也好的,結婚都兩年了 ,孩子的事也該急一急。”
盧鷺沒說話。
“哦,你去了記得把我的那串手鏈取回來,也省的我自己過去,你眼光一向好的,知道媽媽喜歡怎麼樣,你把把關就好。”
結婚的這一天,盧鷺直起身模模糊糊能看見許峨。
她歡快的依偎在丈夫身邊,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找到了自己鐘愛的巢穴。
結婚的這一天,真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