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與他第一次見麵時就喜歡他了。
他是不是也喜歡我啊。
我想著這個問題,煩心的很。
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下肚 。
我的臉開始變得通紅。
他要開.車送我回家,所以一直沒喝酒。
他看著我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拉著我的手說:
“彆喝了N,喝太多明天頭會痛的。”
我悻悻道:
“不要。”
我是個懦弱的女孩子。
我什麼都隻會聽彆人的意見。
所以我在宿舍被排擠,在高中被欺淩。
但這一次,我不想再那樣。
他眼看著我就要再點一紮,拉住我的手,與服務員買單。
結完賬後,他拉著我往外走。
他帶著我在湖邊散步。
他站在我後麵,他和我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
他的影子比我的影子高出好大一截,我泄氣似的踩著他的影子泄憤。
突然,我停住。
轉過身去,麵對著他。
他看著我,也停了下來。
“我喜歡你,Y.”
“你也喜歡我,對吧?”
“喜歡我就眨眨眼!”
他對我沒來由的孩子脾氣逗笑了,對我說:
“我喜歡你呢,NN。”
他的頭發在路燈的映射下變得越來越亮。
我好像重心不穩,卻又異常清醒。
我看向他的唇。
我跑向他,吻上他的唇。
這是我們彼此的初吻。
我將覆盆子味的啤酒香渡進他口中。
他將我緊緊圈進懷裡。
一吻定情。
他在我耳邊,輕輕對我說:
“酒鬼N,明天彆忘了。”
“這就是你算不出來的笛卡爾心形曲線的答案。”
我和他在一起之後。
他總是會叫我去他辦公室。
今天是改論文呢,還是交調研報告呢。
我敲敲門。
門被打開。
他將我摟進懷中。
我抱抱他。
他今天心情好像格外好,將頭埋進我脖頸裡,對我說:
“原來教授之前對我說,人生的答案—
就是找到一個,畢生最愛的人啊。”
“你就是我的答案。”
我笑著說:
“Ditto.”
—You are my ans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