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苦逼的大三生。
明天都沉浸在題山題海之中,無法自拔。
又要準備考研又要準備考八級,我得罪誰了啊。
每天泡圖書館的我,早已封心鎖愛。
但沒想到,他闖進了我的生活。
“同學,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可以的可以的你自己找座位吧。”我忙的沒時間抬頭看他。
“真的不抬頭看看我是誰嗎?”
“啊?”
我聞聲抬頭。
對上一雙清澈的眼睛。
是他。
我的初中網戀對象。
我們相對視。
“哇啊,謝謝,破費了,要不我把錢付給你吧?”我看著眼前的一杯冰美式說道。
“不用了,拿著吧。”他笑著對我說。
他冷臉和笑起來真的很不一樣。
“不是,主要你看我們也不熟,這不太好吧。”我客套著說。
這句話好像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我們?不熟?”他對我反問。
“對啊!”
“初中的時候誰在巷子裡找我接吻?”
“誰非要留我在家裡吃拉麵?”
“好了好了彆說了,我們很熟,並且隻是看了部《大魚海棠》。”
他沉默了許久。
“我們確實不熟。”
自此,我再沒見過他。
很久以後了。
那天,我的畢業論文說什麼也不通過。
那個學姐說要去找博士生導師批改。
“不是我一大四生找博導乾嘛,學姐你行行好給我放過吧!”
“我沒辦法,博導讓你去的。”
我認命。
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我麵如死灰。
一下。
兩下。
三下。
“進來吧。”
聲音還挺好聽。
“您好,我是來改論文——的。”
“X?你怎麼—你是博導?”
我詫異的看向他。
“不行嗎?”
“行行行,您能不能行行好給我放過了啊。”
我幾近懇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