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梟&周大小毛:@周胖胖,所以不是兄弟,那還能是啥,隻能他們倆有一腿。
蘇寒看著屏幕上的信息,這推論還真是簡單粗暴且正確。
在一個天氣晴朗的周末,周大毛從德國回來抵達了清風村,其他人前一天已經入住了民宿裡“大毛,你可真晚。”周小毛幫忙拿著行李上去。
受藝術熏陶的原因,周大毛整個人變得儒雅柔和,小揪紮在腦後。
第一天,他們逛著農場,隨手摘著荔枝吃,覺得熱了就去地裡抱個西瓜回來,累了就去河裡釣釣魚,周胖胖愜意著:“有個開農場的朋友真舒服,我已經不想回去對著那一遝票據。”
周梟同感的點點頭:“我也不想對著群搗蛋鬼,命短好些年。”
晚上幾個人說要自己做飯,就上了山上。
周梟大放厥詞:“抓到雞就吃雞,抓到鴨就吃鴨,鵝就吃鵝,兄弟們衝。”
四個大男人往四周去,頓時雞飛狗跳,周初陽和蘇寒從廠裡過來看到的就是那四位腦子不正常的正把他們養的家禽逼瘋。
周胖胖被大鵝追著跑,周梟抓鴨把自己抓到了河裡麵去,周大毛和周小毛兩個人合力圍住一一隻雞,母雞撲騰起來給了他們一人一個雞喙印子。
村裡的小孩一隻手拿著一隻雞,一隻手拿著一隻鵝懵懂地抬起頭問:“初十叔,他們在乾什麼。”
周初陽冷笑:“他們在和雞鴨鵝玩呢。”
小孩點點頭:“那我先給飯館送過去了。”說著下去的路上隨手又勾起了一隻鴨抓了起來。
酷哥團四人:臉好痛。
折騰了半天,空手而歸的,晚上周初陽決定吃燒烤,亮起掛在樹上的燈帶,露天的燒烤攤,新鮮的蔬菜,現切的肉類,農村的天空星星總是很亮堂,沒被人造光奪去色彩。
夜晚的風吹去了酷熱,周初陽和周梟在燒烤攤前,其他人圍在桌子上打著牌,周胖胖今晚的手氣不好一直輸。
“看來你今晚運氣不好,去去到初十了。”周小毛讓他去換人,周盼盼去烤攤前把周初陽換了過來。
周初陽在蘇寒的旁邊坐下。
接下烤攤上的人變成周大毛、周小毛、周胖胖、周梟四個人好像陷入了一個輪回。
周梟和周小毛不知道從哪弄來了紅繩綁在額頭上:“這次絕對讓你們倆輸。”
打牌的過程中。
周梟:“誒誒,讓牌讓得那麼明顯,我們是有眼睛的。”
周小毛:“初十,你又放水。”
一局完畢,周梟和周小毛對視一眼,周小毛一個大屁股坐到中間把兩個人隔開:“這一次看你們怎麼放。”
後麵四個人通力合作把這對臭情侶趕了出去。
周初陽笑著牽起蘇寒的手一起去烤串。
酷哥團四人:好想瞎眼。
他們打牌抽空看烤攤的時候,大家表情複雜,周初陽在烤,蘇寒就站在邊上拿著串吃,咬了一口又遞過去給忙碌的人咬一口。
燈光把影子拉得很長。
周大毛:“他們應該在一起的。”
周小毛:“我也覺得,他們應該找不到其他人。”
周盼盼:“我有點感動怎麼回事。”
周梟:“那你就哭。”(氛圍破壞分子)
夜晚的蟲鳴聲被男人們天高地闊胡亂海扯的聲音蓋過,酒杯相碰的聲音,周胖胖喝醉了站上椅子上開始吐槽老板的種種行為,總之老板呼吸都是錯的。
周梟拿著手機打開錄像,打算明天讓周胖胖好好欣賞自己的英姿,當人還想爬上桌子,周初陽抓住了他,這一上去東西可全掃地上。
周胖胖靠近些認清人又開始說:“初十小寒,不管怎麼樣,我都支持你們,我們是好兄弟,誰要是敢說你們我就去和他們打過,嗝,打過。”
激昂地說完,胖乎乎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嘴裡還念叨:“打過。”
“這家夥,不能喝還喝。”周梟把人從地上拎起來:“不過他有句話說對了,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們兄弟幾個都在。”
周大毛和周小毛點點頭。
周初陽心裡湧上一股暖流:“謝謝。”
“嘿,說這些沒意思了,來乾了這杯咱們就回去睡了。”周小毛舉起手上的啤酒瓶。
一聲清脆地碰撞聲,酒花四濺,多年的兄弟情誼都在其中。
周梟和周小毛一人攙著周胖胖的一邊往民宿走,罵聲漸行漸遠:“該死的周胖胖吃什麼了,這麼重,也不怕三脂高。”
微涼的手塞進那滿手繭子的大手之中,周初陽和蘇寒看著他們四個的背影:“哥,我們很幸運是不是。”
大手稍稍加重力道回握:“嗯,很幸運。”
周末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兄弟們相聚過後又回到往常的生活軌跡,走的時候每個人都滿滿一後備箱的東西。
周小毛擔心:“彆給我們吃破產了。”
周初陽:“放心,十個你都破產不了。”
周小毛:“嘿,我兄弟成企業家我還有點不習慣。”
周梟:“我們走啦。”
周一的早上,兩輛大巴車駛進清風村,村裡的老人們在路口那裡集合,今天老人們要去縣裡的醫院那裡體檢,這是清風村發展起來以後村裡給老人的福利政策每年免費體檢身體,周初陽他們在這個方麵也捐了些錢給村委會。
許多香兩位老人也喜歡和村裡相熟的夥伴一起去體檢。
蘇寒把他們送上車叮囑著:“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小寒放心,我們這麼多人,你阿公阿婆沒事。”
“那麻煩各位爺爺奶奶了。”
現在村裡的老一輩看蘇寒和周初陽這兩個孩子總是多幾分喜愛,比自家孩子都好,沒他們哪有這些那些的好事,兒子孫子們現在也在身邊,對他們來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