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傾雲清寒在軒夕雲和赤明夜入睡後穿上女子衣裳戴著麵紗離開了軒府,今日是十二月二十日是他的師傅白風的生辰,說是師傅隻不過沒教多少東西還不如說是義父。是傾雲清寒在五歲之時在騰雲閣被人欺負,原本想揍這群人一頓結果被白風救下,然後傾雲清寒糊裡糊塗就拜了白風為師傅。不過也沒什麼害處也就算了。
騰雲閣裡最好的包廂內,傾雲清寒推開了門,裡麵坐著兩個人,一個人一身白衣另一人一身青衣。
兩人看到傾雲清寒關上門走了進來,白色衣裳的人親切的笑著:“徒兒,為師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傾雲清寒坐到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翻了個白眼:“師傅還敢說徒兒,每次一消失就是一年也不來看望徒兒,早知道徒兒今日就不來了。”
白風拍了下傾雲清寒翹起的二郎腿:“瞧你這不來了嘛,身為女子要矜持,真是像個男童一樣。”
“哼!”傾雲清寒沒理這個便宜師傅。
傾雲清寒對麵的青衣男子笑出了聲:“白兄,你這徒兒果然如你所說很有趣。”
白風搖了搖頭:“要是再女氣點就好了。”看著傾雲清寒說道:“徒兒,還沒給你介紹,這是為師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莫闌,你可以叫他莫大哥。”
傾雲清寒雖然覺得他家師傅不可靠,不過眼前這個看起來氣質不錯的莫闌貌似還不錯,禮儀不能失嘛:“莫大哥好。”
莫闌笑著回應了一下。
“師傅這次就是為了生辰來的?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傾雲清寒放下二郎腿,規規矩矩的做回‘女童’,瞟了一眼白風。
白風給傾雲清寒順了順毛:“你說的對,師傅在外邊都聽說了你的事跡,你說師傅能不會來麼?沒想到為師的徒兒居然是這麼了不起的人物,實在是讓為師很吃驚。”
傾雲清寒閉上眼睛:“徒兒可不信師傅沒有調查過徒兒。”
白風被這麼一說一把抱起傾雲清寒放到自己腿上,繼續給傾雲清寒順毛:“就你聰明,不過師傅還真調查不出什麼東西,徒兒還真很神秘。”
傾雲清寒靠在白風身上,這個人雖然自己嘴上說討厭,但是這個人的懷抱很溫暖,就算是他的父皇也不曾抱過他。“那隻能說明師傅本事不夠。”
白風寵溺的說:“是是是,是師傅本事不夠。”
一旁的莫闌看著這有點詭異的場麵,原來自己的摯友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不忍打擾白風和傾雲清寒,莫闌看到了不遠處的琴,緩步走到琴邊,試了試音,緩緩彈起了曲子。
曲子很溫和讓人一陣放鬆,傾雲清寒邊享受白風給他順毛,邊聽著琴聲,這人的琴技還真是了得,很久沒有聽到這麼好的琴聲了:“莫大哥彈得真好。”
莫闌沒說什麼,手指一動又轉了個調,算是回應了傾雲清寒,白風看著窗外星辰說道:“那自然,莫闌他可是第一琴師,要沒點琴術怎又能稱得上。”
“嗯。”傾雲清寒嘴角溢出了弧度:“確實。”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傾雲清寒眼中一絲皎潔說道:“師傅,徒兒見到玉竹簫了。”
白風停下了順毛,莫闌也停止了彈奏,傾雲清寒抬起臉:“原來師傅也知道此事。”
白風搖了搖頭,莫闌和白風對視了一眼回到了椅子上:“為師並不知道,玉竹簫居然會出現了,玉佩也在麼。”
傾雲清寒看著白風說道:“不,他還沒有玉佩,次年六月十五玖闌書苑會有比試,前百名書苑都會前往,碧雲書苑必然會參加,徒兒也一定會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總有不好的預感。”
白風用了些力抱緊了傾雲清寒:“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小心,實在是不行老規矩放影鶴師傅就會趕來的。”
傾雲清寒揉了揉手指:“萬一師傅趕不到呢。”
白風蹭了蹭傾雲清寒的頭發:“師傅一定會趕到的,你是師傅唯一的徒兒,師傅不想失去清緣。”
傾雲清寒被抱得熱死了,推開白風:“好好好,師傅再不鬆手就把清緣熱死了。”
白風用手指彈了一下傾雲清寒的額頭:“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