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碧雲書苑的考試,你也知道了我是師聖,然後……”傾雲清寒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遙笛一副原來是這樣啊的表情:“等會……”挑起了傾雲清寒的臉“難道其實你是……”
傾雲清寒眼神有點複雜,他的身份,眼前這人可以相信麼:“遙笛我可以相信你嗎?”
遙笛看著傾雲清寒的眼睛:“當然,說不定遙笛要等的人就是你呢!”
傾雲清寒咬了下下唇:“我就是傾雲清寒,皇上唯一的‘女兒’,被人們成為蝶公主。卻沒人知道因為我母後的緣故,父皇讓我從小以女子身份生活下去。”
遙笛若有所思,原來如此:“難怪……放心遙笛以後便追隨你了,遙笛隱於此地乃是有人指點,如今碰上你,看來確實不錯。”
“有人指點?難道是一個神秘的黑衣人?你的百聞笛上麵是不是也沒有玉佩?”傾雲清寒情緒有些激動。
遙笛點了下頭:“是一個神秘的黑衣人,百聞笛上麵也確實沒有玉佩。”
原來他們的玉佩還真的是那盒子中的那幾枚,弑血劍現在一定在‘千鶴’手裡,現在的他什麼也沒有,但是他不信什麼也沒有,有了遙笛這個幫手就沒那麼難辦了,但願遙笛不要背叛那麼……
“如果遙笛背叛了,那麼你就把我殺了吧。”遙笛像是知道傾雲清寒心中所想一般,說出了傾雲清寒的心事:“讓遙笛來幫你吧。”
“嗯。”傾雲清寒有些羞愧。
…………………………
五日後,傾雲清寒忍著胸口的傷痛和遙笛一起出了無底崖,已經沒有辦法了還有四日比試就要開始了。
到了書苑遙笛就藏了起來,遙笛現在的身份還不能暴露。傾雲清寒來到了書苑裡麵,書苑隻有師博們授書的聲音,傾雲清寒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麵巡視的歐陽明風。
傾雲清寒上前叫住了歐陽明風:“歐陽師尊。”
歐陽明風立刻反應過來:“公主,終於回來了,你不知你留下書信就消失了,可把大家急的。”
傾雲清寒有些抱歉的看著歐陽明風:“本公主隻不過有點事出去了一趟,本公主也說了第一次比試之前一定會回來的。”
歐陽明風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公主從未出過傾雲城,這一出去可把大家嚇得。”
傾雲清寒隨後又回到了皇宮向他的父皇請罪,傾雲清空差點老淚縱橫,傾雲清寒是他最寵愛的孩紙,他可不想失去。
好不容易說通了傾雲清空,傾雲清寒回到了軒府,早已等著的赤明夜和軒夕雲掩蓋不住眼中的擔憂,傾雲清寒說自己隻不過去見了一個故友,很抱歉沒有及時跟赤明夜和軒夕雲打招呼。
夜裡傾雲清寒的師傅白風也趕到了軒府,傾雲清寒覺得很無奈,他隻不過走了一段時間,害的這麼多人都為他擔憂。
白風走後傾雲清寒也癱瘓在了床榻上,出了一身冷汗,胸口的疼痛差點忍不住。
遙笛躥進了傾雲清寒的房中,扶起癱瘓掉的傾雲清寒,給傾雲清寒擦掉了額頭的冷汗,這一天下來確實累。
傾雲清寒感覺到了自己喉中有一股血腥味,而且越來越強烈,怎麼回事,拿起袖子中的手絹猛地捂住了嘴,噴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