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跑,不料與彆人撞了個巧。
“彆動。”
是陸季深。
他把帽子給了洛秋忱。
洛秋忱不知所措,“那你呢,不曬嗎?”
陸季深沒說話,把她的校服領子拉了上去。
“不曬,衣領彆弄了,脖子會曬。”
洛秋忱木訥的望著自己的衣服。
這樣的男生真的很加分好嘛。
之後的倒計時,洛秋忱一直不敢鬆懈。
她給自己背負了很多壓力。
陸季深看她每天這樣,覺得不太行。
那天下課,正要做卷子的洛秋忱被陸季深攔住了,還用繃帶綁住了她的兩隻手。
“你啥意思?”
“沒啥,”陸季深靠在暖氣片上,“你要是能掙脫算你有本事。”
洛秋忱就這樣與繃帶作起了鬥爭。
10分鐘很快到了,她也沒解開。
陸季深笑著給她鬆開,“大學霸不太行啊。”
“你滾。”洛秋忱咬了咬牙。
雖然陸季深還是挨了一頓“毒打”,但起碼那個10分鐘,洛秋忱沒有做題,得到了放鬆。
中考結束那天,洛秋忱沒遇到陸季深。
她不知道他是故意躲著,還是因為不在一個考場。
她等了好久也沒等到,然後離開了。
站在樹後麵的陸季深走了出來,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洛秋忱,不敢見你。”
“我會舍不得。”
陸季深茫然,他知道自己跟洛秋忱不是同路人。
高中洛秋忱也沒見到過陸季深,即使有微信也很少聯係了。
再然後洛秋忱開始了新生活。
-
記憶拉回現在。
洛秋忱很感慨,那個時候自己風華正茂,而現在被學級和生活磨平了棱角。
她無奈的笑了笑,調整好心情,準備去麵對下一場風暴。
“洛秋忱。”
她怔住了。
轉頭,四目相對。
“好久不見。”
洛秋忱跑過去。
明明不倒10米,硬是越跑越遠。
“好久不見。”陸季深抱住他,哽咽難言。
陸季深的手臂向她張開,她再次和陸季深撞了個滿懷。
第五年,我再次見到了你。
即使我們南轅北轍,我也願意繞遠路去找你。
[亦是洛陽下了雪,重慶野玫瑰撲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