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練習中 路長青收獲三個小狗隊友……(1 / 2)

《流沙獄》主要講述的是腐朽沒落的封建製度對女子的壓迫與剝削,就連死亡都要被迷信和貪婪榨乾最後一絲價值——同陌生男子冥婚合葬。

這首歌曲調幽怨淒美,空靈的女聲似乎在訴說著自己哀怨悲慘的一生。

有選擇權的訓練生之所以放棄這首歌,也是這首歌實在太過壓抑,在快節奏的舞台上屬於吃力不討好的類型。

節目組秉持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同意路長青小組在這首歌的基礎上改編舞。

路長青一改往日不爭不搶的性格,在隊長選拔和C位競選上舉了手。

沐狄虹還處於愧疚自責的狀態兩個位置都沒有舉手,陶述神情瑟瑟覺得自己實力德不配位也不湊熱鬨。

代超沒有和路長青爭隊長的位置,於是隊長的職務便順理成章地落在了路長青頭上。

毫無懸念地選出隊長之後,代超鬥誌昂揚地舉起手踴躍競選C位。

兩個人隨機舞了一段,代超將《流沙獄》的新娘跳得像鐵骨錚錚的壯漢,自然而然地路長青身上貼上了隊長和C位的雙標。

代超蔫巴巴地坐到一旁聽著路長青的安排,哀怨的小眼神忍不住盯著路長青,試圖從他身上盯出一個洞。

路長青忽略自己身上那道炙熱的目光,單手抵住下巴觀察著自己的隊員。

《流沙獄》的編舞是四人演繹淒楚的新娘,但路長青與代超Battle之後發現自己隊伍所存在的問題。

代超實力絕佳,但擅長走激烈性感的風格。沐狄虹和陶述實力一般,沐狄虹跳舞偏青澀身體僵硬,陶述跳舞又太軟太過陰柔。

四個人站在一起跳舞,一個像雄赳赳的女大將軍,一個像剛出生的稚嫩嬰兒還有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婢,舞蹈整體的割裂感太強烈了。

路長青揉揉眉心思考對策,沐狄虹從一開始就忐忑不安,見到路長青低頭沉思內心更加不安了,他蒼白的嘴唇顫了顫吐不出一句話。

路長青想著各人各異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可以將《流沙獄》改成一條故事線,從女子無聲淒淒改編成女子何故淒淒。

路長青再次抬頭,眼裡飽含笑意彎如明月,“從今天開始,你們背叛我吧。”

沐狄虹原本就緊張不安,聽了這話連忙揮手拒絕:“怎麼可能,我們才不會這樣做。”

代超鼻息一哼,仿佛對路長青的話不屑一顧,“這種事我才不屑做。”

路長青止住了正要表忠心的陶述,他無奈笑著解釋:“我的意思是說這首歌的呈現,我們之間風格不一樣,排練時間短統一風格難度又太大。與其盲目地一味統一化,不如將我們每個人的特點最大化。”

見大家聽了自己的發言若有所思之後,路長青趁熱打鐵輸出自己的想法,“我想將這首歌編排成一條完整的故事線,”他走到青澀稚嫩的沐狄虹身邊,“一開始遇到了俊朗朝氣的少年郎陷入早花般的初戀,但父母之命媒妁之約,少年郎終是娶了彆的姑娘。”

路長青又站到他們三個人中央,歎了口氣,眉目間染上一絲哀愁,“從此她便鬱鬱寡歡,頂髻不負墜馬簪。”

路長青幽幽從代超背後環住他的腰,“而後又被花言巧語的情場浪子纏上,浪子無情易變心,膩了之後拋棄她尋找新的溫柔鄉。”

路長青鬆開了手回到了中央,麵容疲倦,雙眼失神喃喃道:“失了清白丟了情郎,不堪重負墜了江。”

路長青一把拉住了陶述的手,“原以為孤身葬崗便是自己的歸屬,沒想到鬼迷心竅的父母將她一貫錢賣給了死人,與未曾蒙麵的亡人冥婚。”

路長青走回了中間,結束了表演,笑著問他們:“這個故事怎麼樣?”

三人癡愣愣地僵在原地,他們剛剛仿佛真的見到了那位怨女般,不由得哀歎惋惜。見路長青結束後恢複了原樣才回過神來,“啊!我覺得非常好!”

路長青得到了三人的肯定後,便手把手教他們新的編舞。

輪到代超扶住路長青的腰時,他才反應過來大叫:“為什麼我演負心漢啊,我可是純愛戰神!”

路長青沒有急著反駁他,反而拍拍代超扶在自己腰間的手,“好的,純愛戰神,現在你該拋棄我了。”

幾個人熟練了動作,打算集體嘗試一遍效果。

路長青扮演的新娘站在舞台的中央,其他人呈三角形包圍住路長青,如同牢獄般困住了他。

沐狄虹的手朝虛空輕輕一拉,路長青的手腕被拉起轉身站到了沐狄虹身邊情意纏綿。

沐狄虹又推開路長青向一側的空氣鞠躬作揖,路長青欲伸手最終隱忍退回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