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著轉過了頭去示意領江進來,這時南極才注意到領江靠近自己的時候竟然要比自己高一些,本來還以為隻是那條魚尾襯得她很高呢,沒想到沒了尾巴竟然還比自己高一點。
拋開剛才的想法,南極張口對三人說道:“領江,隔壁考察站的的人”有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外出考察的時候認識的。”說的假話就跟真的一樣,要不是領江就是她口中的這個人,她自己都信了。
領江裝作友好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好”雖然是裝的但是站在南極旁邊就顯得十分真實。
極光也友好的笑道:“你好你好,叫我極光就好”
雖然北冰洋因為南極有‘朋友’感到震驚,但是畫師禮貌的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北冰洋”
“冰川,幸會”聽上去有些冷漠。
又是十分鐘,領江已經成功的混進了極光和北冰洋的二人業餘活動當中了,而且混的相當如魚得水,也不愧她是條魚,她現在的人設就和跟南極單的相處時的有所不同了,現在走的時一個溫和又和煦風。
南極都不得不感歎她的偽裝能力,還有虛偽程度。
最近南極也不整理海平麵上漲的資料了,反正自己都以身涉險了,沒有必要再做彆的了。
這一天倒是過得很快一眨眼都八點多了,領江也是算著時間呢,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就找了個跟符合南極說辭的理由離開了。
南極看著領江離開之後也就回了房間,她還是對父母的死心存疑慮,這些年她不是沒查過,但她是擦了又擦問了又問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學院的所以資料都封鎖了,按理說這樣的海難也用不著這樣,但是南極去問,消息也都是石沉大海。
南極這幾年也從未放棄,她在暗處找了很久消息也是不多,好象當年的學院在這件事發生的一刻就封鎖了所有的消息,就連她父母的身份信息也都沒抹除了,好像這個學院裡從未出現過這兩號人一樣。
南極本身也是以父母雙亡寄養在親戚家的身份示人的,也就連北冰洋極光和冰川都不知道。
幾人也都沒問過,畢竟這樣戳彆人軟肋聽上去就並不禮貌。
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南極依然坐在桌子前查著什麼東西,她在想這件事要是問了領江她會不會說,說的又有幾分可信,但思來想去暫時也就隻有這一種辦法還可行了,看來領江總是說的那句明天見還是很有道理的。
不過自己最近幾年都在忙著研究海平麵上漲的問題都,好久沒有去看望父母的那位老友了,看來七月份要離開一段時間,要怎麼跟領江說才顯得自己不那麼像逃避呢。
轉了一圈,南極躺倒了床上,腦子裡還想著麵對領江的說辭,想著想著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裡依稀能感受到父母就在身邊,南極都懶得去看,還是那個夢這個夢她已經做過成敗上千次了,內容無非就是父母在向她告彆,然後離開直到夢境崩塌,在一陣海浪中跌回現實。
剛開始南極會覺得溫馨、恐懼,後來是探究追趕,在到最後的麻木,這個夢好像伴隨了南極生命中的欸一個階段,她對每一個細節都是印刻在腦海中一般的熟悉。
住回到這裡後這個夢出現的也更加平凡,逐漸的細節也多了起來,基本上每一次都會有新的發現,在遇見領江後更勝,但這個夢跟領江似乎並沒有直接的關聯,所有南極覺得領江肯定直到些什麼。
就是有一點,不知道這些事需不需要用南極自身的條件來換,要是需要的話南極不知道有什麼事可以拿出來交換的。
第二天來的很快,就在南極想找個什麼理由離開的時候意外發生,冰川肉眼可見的有些著急,走過來問道:“南極,你看到北冰洋了嗎?”
南極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沒有,沒看到他下來過”
冰川有一瞬間的怔愣,“我...一早上都沒看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