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叔喝了口咖啡道:“在那之後,我也就不知道了,或許是我忘了...”
南極擰著眉,“他們究竟在爭什麼?”南極一直覺得很奇怪,但一直不曾提起,這些人到底在爭論什麼。
就像“他們在哪人類的未來賭什麼”但是這個需要賭的到底是什麼,又或者“你們太沒有人性了”他們做了什麼才沒有人性的,什麼呢。
然叔認真的思考了一起來,“我忘了...忘了”
南極想起來,這件事好像是有點久了,加上太難過容易忘記吧。
“沒事然叔,我再查查吧,今天我們住這裡,您要幫我們保密阿”
“嗯?”
“要給上次來的那幾個人一個驚喜”
然叔點頭:“奧,好好,我會保密的”
之後南極就離開了。
她在外麵找到了領江,她就蹲在外麵的一棵樹下,領江看著南極低垂著媚眼,問道:“怎麼了?”
南極搖頭:“什麼都沒有,爭吵的確是有的,但是沒找到爭吵的原因,也沒有結果。都是然叔零碎的記憶片段。”
領江點了點頭,二人以前往南極的小屋走去,路上南極講述著然叔的回憶,領江認真的聽著,南極講完後她說道:“我覺得第一段有用,這個“拿人類的未來賭”是不是很耳熟”
南極抬眼道:“有點像,什麼東西可以換的人類的未來......我...”
領江點頭:“是,很像,如果這樣是不是用你就可以換到人類的未來”
“但,怎麼換?”
“他們可能想殺了你。”
南極頓住了,愣在了原地,雖然沒什麼表情,領江也停住了,她緊緊的握住了南極的手。
南極的眼前一片的黑暗,她好像又看不見了,過了一會兒陽光再次變得耀眼,照在積雪上,刺目的白。
領江眼裡南極的瞳孔緩慢看聚上了焦,南極眨了眨眼,叫了一聲眼前的人,領江捏了捏南極是手心,說:“我在”
南極突然覺得好無力,這樣的話,是誰替自己死了呢,是父母嗎?可是沒有人回來,誰會知道呢。
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夜晚,那時她好像還很小,那天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晚上,但是很黑很黑——
——“南極,小極,你聽好了,不管今天是誰敲門都不要應,也不要開門,不要出去,爸爸媽媽回來之前都不要出去,不要被人看到,假裝自己不在家,千萬不要被人發現,聽到了嗎?”
南極當時很懵懂,不知道父母離開之後意味著什麼,隻是乖巧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南極答應之後,母親欣慰的笑著卻也止不住地流淚,說道:“小極長大了,媽媽會想你的——”
父親抱了抱南極也跟她道著彆,南極不知道為什麼父母要哭,明明幾個小時之後就會再見了阿,明明隻有幾個小時阿,後來的事南極不記得了很多,隻知道很久之後事然叔叔找到了她,她當時依舊謹記著父母的叮囑,使得然亦找了很久才找到她。
當時的她畢竟還太小了,能藏那麼也屬是極限了。
然亦找到小南極的時候她已經虛脫了,幾乎沒有意識,要是她沒有虛脫的話,然亦可能要用更多的時間。
再後來然亦就帶著年僅七歲的年紀離開了學院,開了現在的冬夏令營。
之前他們三人還打算在這塊地方養老呢,可惜最後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