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然叔說了很多但南極都沒聽進去,最後還是跟然叔說了一聲就離開了,然叔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他也知道他剛才說的話南極顯然沒聽進去,但是然叔還是不懂南極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搖著頭坐回了椅子上。
南極走在皚皚的白雪裡,四周好像頃刻之間就什麼都沒有,找不到方向,什麼也看不清。
南極走了許久,眼睛有些痛,周身越來越白,她閉上眼栽倒在了雪裡。
領江坐在南極的小屋裡喝著熱可可,忽然周身一冷,她快速的放下熱可可,站起來環顧四周,延伸一晃,便快速的離開了房間,走進的屋外的素白中。
領江在一片樹林裡發現倒在地上的南極,體溫很正常,像是睡著。
她抱起南極還可以隱約的聽見平緩的呼吸聲,南極的身上甚至比領江身上還要暖一些。
周圍的雪沒有化,南極跟領江越來越像了,感受不到寒冷,連雪都不曾融化。
南極在醒來時已經時第二天了,二十九號 ,南極心中仍然存疑,但這種程度的心結那可能這樣就解開呢。
南極看了看身側的領江,她好像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了。
這時的領江睡的有些沉,屋外的天已經亮了,南極就自己先起了身,坐在床邊發現今天的睡衣穿的格外的怪,又有點說不上來。
想想也不在意了,就進了廁所,南極幾乎是剛走領江就醒了,她瞅了瞅南極離開的方向,心中暗自腹誹:“哼!把你背回來,都不感激一下我!”
相比於南極有些本能的自律,領江就散漫許多了,基本上是南極不叫她,她就不起的狀態。
南極有點懷疑,領江是不是需要冬眠,畢竟領江跟一般的海洋生物自然是不同的。
但領江堅定的說自己不需要,南極也就沒再強求。
一月份了,南極和領江還是不得不離開了,然叔隨時依依不舍但還是祝二人一路順風,南極表示下次再帶領江過來看然叔之後二人就離開了。
路上南極還是又問了領江一邊,關於那艘船她還知道什麼嗎,領江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他們有爭吵,應該是推推搡搡的,有東西掉下來了,落在了當時的“我”附近,就是記錄者的我——
——後來我...我猜測就是,他們是想過要返程的,但是沒有成功,又或者說有人想返程但沒成功,還有人想繼續往前,或者是留在原地。但我也不能完全確定是不是海浪導致的,隻是有可能...”
南極喃喃:“想返程,就是有可能他們發現了我不在,想要返回,但我的父母是想要殺了他們的,組織了返程,並且選擇了繼續前進。他們本身也沒想給自己留活路,外麵已經有然叔了,他們很可能想創造一場意外...”
然後意外真的來了,在他們的爭執之間,海難船翻了,他們的目的達成了,帶走了所有的知情人。
這是南極的想法,感覺很接近了,但是還有可能知道真相嗎,她像離得更近一些。
領江看著皺緊了眉眼的南極,不敢出聲,南極不會是生氣了吧,怎麼辦急!
領江見南極歎了口氣看向自己更慌了,不等南極開口,領江就是一頓道歉,南極一臉懵,“?”
隨後說道:“我並沒有生氣。像問問你,如果是你沒有看到的記憶,還能不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