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已經停下了二戰的學習,在瘋狂地投簡曆,我好像突然之間很害怕,害怕沒有跟上大家的步伐,怕自己成為大家口中的“好可惜”。 無法麵對自己的失敗本身就是一種失敗了。 很顯而易見的是,我被那場考試打擊到了,我開始懷疑那一年的努力,開始懷疑大學四年的奮鬥,甚至懷疑高中的自己。 我開始否定自己,我變得越來越沒有自信。 我好麵子,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分數,也沒有辦法接受“技術員”的崗位。 二十多歲的我,仿若還沒有長大一樣,依然寄生在父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