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午點了涼皮,就不和你一起吃了。” “可以啊。”我以為她單純的想吃而已。 “我隻能吃這個了,醫生說我不能吃肉,不能喝奶,不能吃有蛋蛋東西。我真的好難受啊。” “啊?你肉蛋奶都不能吃啊?你是蛋白質過敏嗎?”可是明明前段時間也吃了,也沒有出現過敏的症狀啊。 “不知道,好難受,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思啊。” 我是等於心上課後再去吃的午飯,她現在這個情況,總覺的在她麵前吃一些她不能吃的東西是一種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