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出生開始,母親就留著長長的頭發,而且她發質很好,我的頭發也好像遺傳到了她這一點,又黑又粗,特彆好看。她也特彆喜歡,喜歡我的頭發,更細歡我長發的樣子,高中的時候還因為剪頭發和她吵過架。
但是當我拿著剪刀站在母親身邊時,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母親的鬢角幾乎已經全白了,按照她的標準是都要剪掉的。
“要不你去染一個吧。”我說道。
“不去,太麻煩,你就直接剪掉就好了。”
我知道勸說她沒用,她怕染發會傷害發質。
我隻找了幾根白得最明顯的剪掉了,把它放進在一旁,準備等會兒丟掉。
母親看了一眼被我剪下來的白頭發,好像是想安慰我說道:“你看,連白頭發都那麼粗一根呢。”
那幾根白頭發像是在向我炫耀,時間啊,偷走了你最寶貴的人的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