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有專利發表，但是她保研了。

“我寫了，陪跑一波。”我還是告訴她，但也確實沒抱多大的期望，因為翻看之前的十佳大學生獲獎事跡，幾乎全都是保研的學生，或者有突出事跡被媒體報道過的。

沒有保研，是我短時間之內最無法釋懷的一件事。

“哦哦哦，可以滴。”我不知道她怎麼想都，我不是可以做選擇的人。

很早之前有一次，我和李薇言聊天，我說我可能要先工作了，就問問她對薪資的想法。她當時說，讀完研出來，她可能會先考慮城市。

是的，而我這種本科雙非出來的，隻能被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