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吃東西,可能不能講話,隻能聽你講哦。”
楊子軒本來是我很依賴的一個朋友,但也可能是我這種不分界限的依賴,是他對我產生了多一些的好感,在拒絕他之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了。
電話講了很久,覆蓋了我整個公交車的車程,當然還有我吃東西的“哢嚓,哢嚓”聲。
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內容,無非是考上研了之後的茫然,還有對他自己的否定,還有對我們兩個友誼退步的遺憾。
我除了讓他看開點,什麼也說不了。
電話的最後,他問我:“以後還能給你打電話嗎?”
“忙的時候不會接的。”
“我們還是好朋友嗎?”
“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