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沈落辭是沒什麼感覺的。無非就是很少能夠見麵，高三剛畢業那會兒，他們幾個哥們兒總約出去打球，帶著風宴初。

每年清明他們以及高中的同學都會給張鵬掃墓，鞠以娜沒有和他們一起去。

她站在張鵬墓前，和他說身邊發生過的事。

…………

這天，沈落辭收拾臥室，在床頭櫃無意間翻出一張數學試卷，他開打開試卷。

是高考數學押題卷，他對這張試卷沒什麼印象。試卷前麵一部分用紅筆勾過，就後麵有幾個大題沒勾過。

這張卷子他會做的，最後一道題和風宴初討論一節課才得出答案。

他不知道也想不起來為什麼這張試卷會在自己床頭櫃裡。

沈落辭還在想這個問題時，風宴初開門進來，他輕拍沈落辭的肩膀：“在想什麼？”

沈落辭拿著試卷問風宴初：“你知道這張試卷嗎？”

風宴初接過試卷看了一眼，似是在思考這張試卷的由來。

“高考押題卷？”風宴初反應過來，“老趙沒講完的那張卷子？”

這麼一提醒，沈落辭想起來了。

當時趙韌發卷子時說過，這張卷子是幾個專家一起出的題，把以往考試書上沒考過的知識點結合起來出成題。

一是為了考察學生對課本的熟悉程度，二是考察學生的綜合能力。

他還說這張試卷上的題用搜題軟件是搜不出來的，這題很新。

趙韌特地拿了一節課給他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