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8 變身水 安娜整……(2 / 2)

安娜想到後也覺得自己異想天開,可是為了實現這個計謀她先是用幾天時間觀察史來哲林級長加納那夥人的生活習慣,也大概了解他們圈子有什麼人。安娜之前因任務的關係曾多次調配變身水,所以對藥水的配方非常熟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從鄧不利多教授那邊取得從圖書館的禁書區借閱《超強魔藥》的允許,並再三確認配方後,再從史拉轟教授的儲藏室中偷到兩種罕見的魔藥原料,之後才開始進行漫長的湯劑製作。

安娜怎麼也記得鄧不利多教授從史拉轟教授口中得知他的儲藏室中不見了兩種罕見的魔藥原料後,跟她說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變身水可不能用於動物變形喔,得要小心一點因為它隻能維持一個小時。” 安娜沉默不語最後隻能謝過他,可她也深知教授知道是她偷了史拉轟教授研成粉末的雙角獸角以及非洲樹蛇皮的碎片。後來她也是從歐哥口中才知道史拉轟教授得知東西被偷很生氣,不過後來才發現隻是誤會一場——原來是他前一晚喝醉酒跟鄧不利多教授打賭輸了那兩樣原料,後來鄧不利多教授也很好心的還給他了。

安娜聽到後更是感激鄧不利多教授,也深知對方在明知是她偷了原料的情況下還替她作了掩飾。除了最難取得的研成粉末的雙角獸角以及非洲樹蛇皮的碎片外,安娜也分彆從塞溫夫人和歐哥那邊取得了草蛉蟲及螞蟥。她還從禁忌森林裡采集了兩耳草和流液草,其中最危險的是流液草,因為它隻能在滿月時采摘才能用來製作成變身水。

然而,禁林裡有一隻狼人,所以安娜還是有些擔心的,幸好那天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當她成功取得所有原料後,她在加納那行人經常坐的餐桌旁隨意取得了一根頭發——安娜自己也不清楚這根頭發是屬於誰的,隻能單靠顏色估計——她懷疑是屬於一名叫弗農的男生。

不過始終她也不得以也需要冒險一下的——她先是要確保弗農不會在自己假裝成他在史來哲林交誼廳時闖進來。另外她也怕自己魔力不穩,所以再準備了一塊蛋糕並在上麵放了普通的催眠藥。不過最後還是用不上,因為安娜成功對弗農下了昏迷咒,在他倒在地上後安娜連忙施咒把他藏在門廳那頭的櫃子裡。

很快弗農安安穩穩地待在拖把和水桶中間了,安娜趕忙揪下弗農腦門上的幾根粗硬的短毛,然後脫下他的外袍、手表跟鞋子。安娜一早便在禁林的某處放了一個坩堝,坩堝中冒出一股股濃密的黑煙,有心找的話便很容易發現的(幸好狄劈校長警告過大家,所以除了不怕死的阿不拉薩等人,幾乎沒有人敢來禁林)。不過安娜也是很謹慎的對它施了一個滅幻咒所以歐哥甚至連狼人外來者都沒有發現,因為魔法效果不能持續很久,要長期以滅幻咒隱藏某種物品時,最低限度必須幾天施咒一次,所以安娜這個月幾乎每天都要跑到禁林裡(有時還是會遇到魔力不穩的情況,安娜隻好放些外物遮蔽一下,幸好沒被發現)。

安娜攪拌了好一陣子後一個冒著氣泡的、糖漿一般濃稠的湯劑在咕嘟咕嘟地響著。安娜盯著坩堝裡,這樣看過去湯劑像是黑乎乎黏稠的泥漿,正懶洋洋地泛著泡泡。安娜用長柄勺子舀起一大團湯劑,並同時把弗農的頭發倒進去。一時間湯劑響聲大作,像一壺滾開的水,並且起勁地泛著泡沫下一秒什麼也看不見,安娜把長袍拉上來遮住臉後繼續攪拌著。過了幾十秒後,它就變成了一種黑乎乎的深褐色。

安娜一看就知道變身水已經完成了,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變身水了,所以動作很快先脫下了衣服和鞋子,然後兩口就把湯劑吞進肚裡,它的味道像煮得過熟的卷心菜。

沒等到她仔細品嘗當中的味道,下一秒安娜的五臟六腑立即開始翻騰起來,仿佛她剛才吞下的是幾條活蛇——她彎下身子,突然,一種灼燒的感覺從她的胃裡迅速傳遍全身,直達手指和腳尖。接著,便是一種可怕的正在熔化的感覺,仿佛她渾身的皮膚都像滾熱的蠟一樣泛著氣泡,使得她匍匐在地上喘息著;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開始變大,手指變粗,指甲變寬,指關節像螺栓一樣鼓突出來。她的肩膀開始伸展,使她感到有點疼痛難忍;她額頭上針刺般的痛感告訴她,頭發正在朝著她的眉毛蔓延;隨著她胸膛的膨脹,就像水桶掙斷了鐵箍一樣;她的腳也變得極大。

事情來得突然,去得也快。一下子,一切都停止了。安娜臉朝下躺在冰冷的磚地上,聽著周圍靜默的聲音。她立馬穿上了從弗農那邊偷來的長袍和手表,又穿上了他的鞋子。

她現在變成是弗農了。

安娜知道自己時間緊迫,隻有一個小時可用,但幸運的是她坩堝的放置點離禁林入口很近,而且她也記得史來哲林的交誼廳在哪裡,隻是不知道新的口令是什麼。

她很快就來到霍格華茲城堡地牢了並在石牆附近等了很長時間,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沒有人經過。當安娜以為她要失敗時,突然聽到前麵有些動靜。

一個穿著史來哲林長袍的男孩看到她獨自站在一個空蕩蕩、濕漉漉的石牆旁邊,就停下腳步問她:“弗農,你在這裡做什麼?”

安娜頓時感到有些緊張,因為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孩的名字,但她還是保持冷靜地回答:“我在找加納,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男孩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他在交誼廳裡呀,你為什麼不進去找他呢?”

安娜隻好回答道:“我忘記了新的口令。”

“榮耀,你居然連口令都忘記了。”

“謝謝。” 安娜立即回頭說出口令,也避免與彆人多交談露出破綻。而隱藏在石牆裡的一道石門緩緩敞開。她走了進去,史來哲林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間狹長、低矮的地下室,牆壁和天花板都由粗糙的石頭砌成,圓圓的,泛著綠光的燈被鏈子拴著,從天花板上垂下來。在他們前麵的一座雕刻精美的壁爐台下,劈劈啪啪作響地燃著一堆火,映出坐在周圍的雕花椅上的幾個史來哲林學生的身影。

安娜一直在觀察周圍同時在看緊著時間,就在她看手表的同時卻感覺到自己肩上突然多了一隻手臂。她第一反應是想要逃避,不過想著自己現在是弗農,立馬頓住了自己想要打人的行動。下一秒便聽到一把渾厚的咕噥聲在她耳邊說著:“弗農,你死去哪裡呢?”

安娜整個人都頓住了——因為她認得出那是加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