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0 黑影的真身 ”……(1 / 2)

自那晚後安娜跟湯姆沒有再主動提起這個話題,不過貌似漫不經心的她也有留意起他的情況——湯姆比起以前的他似乎沒再那麼陰戾,而且加納他們也不敢再惹湯姆了。

不過沒等到安娜繼注關注下去,她很快又被另一件事件煩擾著——因為皮皮鬼幾乎跟所有它碰到的巫師不停地宣傳那個晚上它親眼目睹史來哲林的裡德爾在三間半夜在走廊上抱著一個身穿史來哲林長袍女生!很明顯是在約會!

也因為湯姆長得非常出眾,加上又是年級第一,而且平日裡對彆人也極為友善,所以都算是低年級學生之間的風雲人物之一。尤其學校裡資訊很封閉,所以這些八卦傳播速度自然是極快,所以基本上不用半天所有低年級學生都知道史來哲林的裡德爾大半夜抱著一個同學院的學生在約會的事。

湯姆對於這個傳聞倒完全沒有任何回應,不過好奇的大家逐一猜測來自史來哲林的每個低年級女生,不過很快就被當事人否認了(大部分史來哲林家族的巫師都不願跟一個父母不明的混血扯上任何關係)。幸好湯姆平日裡也沒有跟某個女生過份的接近,加上很快又有另一個傳聞出現——因為當晚皮皮鬼發現湯姆及安娜在學校裡鬼鬼祟祟的。他嘲笑他們同時還大聲提醒普哥有學生在走廊裡擁抱在一塊。可惜當普哥趕到的時候,皮皮鬼又為了捉弄他,什麼都不說了,擁抱在一起的學生倒沒找到,普哥隻發現了倒在地上剛醒來不久的弗農。

普哥正覺得奇怪,不過弗農醒來後什麼也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在回交誼廳的路上就突然失去了記憶。可是弗農始終是在宵禁時段被發現在外麵遊蕩,所以還是被罰了關禁閉。大家都在討論弗農是在被什麼隱藏在學校裡的怪物攻擊,一時間流言四起,不過由於受害者弗農跟加納一等人平日在學校裡風評都不好,所以大家對於他遇襲一事還感覺到有點樂了。

學生們的騷動最終還是引來學校老師們的注意,為了平複大家的擔憂所以也安排了老師們在巡邏。不過最後發現隻是一場誤會——什麼都沒有發現,倒是弗農又被懷疑是隨意胡作一個借口,羅爾教授於是再延長他的關禁閉日子,大家又再把這件事當成是個笑話看。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後,在忙碌的學業下很快就過了兩個月,又來到了讓人萬眾期待的萬聖節宴會。在千呼萬喚的萬聖節宴會中,終於讓學生們能從繁重的課業中舒一口氣,並且在五光十色的萬聖節裝飾品下,美味佳肴又突然出現在金色的盤子裡。

經曆了美好的宴會後,學生們的情緒還是一直持續高漲著——因為讓人期待已久的魁地奇賽季首場比賽很快就在寒冷的11月中的第一周舉行了!進入十一月後,天氣變得非常寒冷。學校周圍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蓋著冰雪,湖麵像淬火鋼一樣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麵都有霜凍。從樓上的窗口可以看見歐哥全身裹在長長的鼴鼠皮大衣裡,戴著兔毛皮手套,穿著海狸毛皮靴子,在魁地奇球場上給飛天掃帚除霜。

第一場魁地奇正是格蘭芬多隊對戰史萊哲林隊——安娜本來不想去看比賽,不過要是她不去的話就隻留下黛博拉一人坐在格蘭芬多的看台上觀看著球賽了。所以最後在黛博拉的極力勸喻下還是決定陪她去看這場球賽,她們二人來到球場時已經是人聲鼎沸、震耳欲聾了!

過了一陣子後,兩隊分彆穿著鮮紅色以及綠色的魁地奇隊袍的球員走出各自的更衣室,然後走向歡呼鼎沸的球場。羅西兒先生做著這場比賽的裁判,並站在球場中央,手裡拿著他的飛天掃帚,等待著雙方隊員的到來。

她們二人坐在看台上看到在球場上站在後排的沃布爾加跟阿不拉薩,安娜這才記起阿不拉薩入選了今年度的魁地奇史來哲林的校隊,便問著旁邊的黛博拉,而她也很快回答著:”沃布爾加今天會身為史來哲林的追蹤手出場,而阿不拉薩作為打擊手隻是後備而已,他今天應該不會上場的。”

在羅西兒先生跟所有球員說好規則後,比賽也正式開始了。解說員也立馬很熱情地解說著,因為有擴音咒的緣故他的聲線響徹在整個球場上。不過這場比賽確實如安娜所料——史來哲林本來就是強隊,加上有了新血也有很天份的沃布爾加的加入,他們的勝利似乎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奇怪。

在解說員宣布史來哲林的搜捕手在開賽一個小時後抓到金探子結束第一場比賽後,瞬間史萊哲林們的歡呼聲在寒冷的空氣中回蕩著,其中還夾雜著格蘭芬多的不憤和難過。黛博拉的反應倒是有點奇怪,有點開心也有點失落,隻見她跟安娜說:”安娜,我身為沃布爾加的朋友應該為她贏了比賽而感到高興的,可同時我們學院輸了比賽,我又感到有一點失落....我覺得自己有這種心情好羞愧呀....”

“黛博拉,你這種反應很正常的,比賽肯定是有贏有輸的。最重要是大家有儘力打這場比賽,不用為自己這種反應感到羞愧。”

“真的嗎?”

安娜點頭表示肯定,再跟黛博拉說:”當然了,我們是格蘭芬多的學生呀,不過也不代表不能為彆的學院的朋友因為自己努力獲勝而為他們感到高興吧。”

黛博拉抱了抱安娜,然後在她肩膀說了句:”安娜,認識你真好,幸好我們都被分在格蘭芬多裡。”

安娜的心好像瞬間被暖化了,也立馬回應了她:”才不是呢,認識你才是我的福氣。” 兩個女孩子最終相視而笑並且打鬨著。

在晚餐時段前安娜去了校醫院的塞溫夫人那邊報到,塞溫夫人從九月份開始便換了以增加劑、鎮定劑及歡欣劑的配搭,效果是出奇地好,所以她持續為安娜每天配著一樣的藥方。

安娜本來也清楚這樣的配搭是最佳治療的搭配,所以也很高興塞溫夫人如此的安排,而她自己也感覺到現在的身體比之前好了不少。在離開了校醫院後,安娜便去了禮堂吃晚餐,而禮堂裡史萊哲林桌子上的學生幾乎都是歡躍抖擻著的,相較之下格蘭芬多的學生就顯得有點沮喪失意了。

接下來11月的第三周便是赫夫帕夫與雷文克勞之間的魁地奇賽事,赫夫帕夫與雷文克勞之間的魁地奇賽事倒是鬥得有點難分難解——因為雙方的搜捕手在三個小時內也拿不到金探子,最終是赫夫帕夫以輕微差距贏得了比賽。

在下一周的周四晚上是安娜最後一次被關禁閉的懲罰,她很快就去到歐哥小屋跟歐哥接洽。本來想跟他說自己想要繼續延長關禁閉的時間——主要是因為她覺得晚上來禁林練習對她的飛行技術有很明顯的進步。她跟歐哥提起後,對方還有點詫異,還問她不怕耽誤自己的學業嗎?

安娜堅定地回應說:”我不怕。”不過歐哥沒有一口答應她,而是跟她說:”你再想清楚吧。” 然後沒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中,他便領著安娜來到禁林邊緣,把燈高高舉起,指著一條逐漸隱入黑色密林深處的羊腸小路。安娜順勢抬頭望向天空,滿月的月光極為晈潔,並再往禁林裡望去,一陣微風吹拂著他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