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心裡隻有紳冶一人,我也是從小就侍候郡主的呀,郡主怎麼不想我呢。”
郡主嘻嘻一笑,湊近那人,抱住那人的腰說道;“咱們這府裡,論劍紳冶第一,論吹簫,你是第一,再給我吹吹吧。”
男子聽後欣喜若狂,不過開心的神色很快從臉上退下,猶豫不決。
“那郡主房裡那個人怎麼辦?”
“你是說宥小公子嘛?他傷還沒好呢,怕什麼!”
蕭聲悠揚而悅心,含蓄深沉。
郡主聽的入迷,不知何時長公主出現在身後。
長公主咳嗽了兩聲,二人急忙行禮問安。
“璞玉……原先你怎麼鬨母親從沒有說過你,隻是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那宥小公子是你的丈夫,他如今受傷,你應該好好照顧他才是。還在這裡跟彆的男人調情,讓彆人怎麼說你?”
說罷,長公主帶著惡意瞥了一眼吹簫的男子,那男子便悻悻而去。
“都怪你,我現在連蕭都聽不了了!”
宥梧簌看著眼前這個氣鼓鼓的郡主覺得好笑。
“我如今就是個廢人,連路都走不了,這你都能怪我?”
“你……你無賴!”郡主一時語虧。
“我不管我不管,就怪你就怪你,你沒來之前,本郡主過的可瀟灑了,不是和紳冶哥哥舞劍,就是和行端哥哥合蕭,你一來,他們全都被母親趕走了。”
宥梧簌看著她,試圖和她理論道;“也不怪長公主生氣,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日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太不像話。”
“哦?”郡主聽到這瞬間來了興趣,她順勢坐在宥梧簌的床邊,突然將臉湊近他,問道;“那你說說看,女孩子應該是什麼樣的?”
宥梧簌清清嗓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應該和我孟家姐姐一樣,要麼學醫治病救人,要麼行詩作畫文靜大方。”
宥梧簌說到這突然生了主意,也許可以跟郡主打聽一下孟家的事。
“你……還要湊的這麼近嗎?”郡主聽罷,默默離開。
“哎,問你個事。”宥梧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什麼事?”
“我孟姑父一家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
郡主歎了口氣,“多的我也不知道,聽說皇帝舅舅看了祁尚書的折子特彆生氣,至於裡麵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