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白卿安早早便回了房等待。白日裡被大漢提溜的氣也消了不少。
正當他百無聊賴地發呆,藍瀟便推開門進了房。
“娘!”白卿安眼睛一亮,“你早上要說什麼啊?”
藍瀟示意他稍安勿躁,緩緩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賠笑麼?”
白卿安搖了搖頭,疑惑地看著藍瀟。
“你可有看見那漢子旁邊的刀?”
“看見了,那又如何?”
藍瀟麵色一凝道:“那刀至少數十斤不止!同時那漢子步伐穩重,氣息平穩,恐怕武功高強!”
“武功?那是什麼?”白卿安好奇道。
“你想知道?”
“想!”白卿安重重點頭。
藍瀟舉起右手,用力一拍,隻聽得一聲脆響,原本好好的木桌此刻已經裂開。
“這,便是武功!”藍瀟振聲道。
白卿安同樣舉起手,拍在桌上,除了“啪”地聲音,木桌沒有任何變化,除了白卿安紅了的右手。
那木桌上的裂縫就像是在嘲笑白卿安的自不量力。
白卿安捂住右手,不甘地看著木桌。
藍瀟微微一笑,說道:“你想學?”
“嗯!”
“我不教。”
那娘你說什麼呀!白卿安暗暗吐槽。
“你應該知道漠北人跡稀少吧?”藍瀟問。
“自然。”
“這個鎮子裡的人統共不過百人左右,都是老麵孔。但你沒發現最近都多了些陌生人麼?”
“啊,的確,最近客棧裡老是有人來。”
說是客棧,其實不過是多有幾張木桌罷了,而且沒有二樓,實際上隻能打尖,不能留宿。
“那大漢又為什麼對你有這麼大興趣呢?”
“和我有關嗎?”白卿安問,“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
“其實你不是我兒子!”藍瀟道,“那也許和你親生父母有關。”
“啊?”白卿安愣住了。
“這隻是我的猜測。”藍瀟說。
藍瀟看著白卿安的樣子,再次問道:“如果你想學武,那以後必定繞不開你的身世,如果你不學武,那你便可以糊塗的過完這一輩子。你現在還想學嗎?”
白卿安沉默著低下頭,讓人看不見他的神情,良久,他抬頭道:“其實和娘你糊塗的過完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嘿嘿。”
?
藍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憋出一句:“好想法。”
“那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