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柯克在訓練阿賈克斯。
而她所謂的訓練就是把孩子往魔獸堆裡一扔,拉著我在旁邊敘舊閒聊。
我皺著眉問她,那阿賈克斯出事了怎麼辦。她反手一腳把黑熊踹下去,說他們有難同當,不會出事的。
我:………
無奈,但好歹我人也坐在這裡。倒是不用擔心,絲柯克便問我怎麼變成了這樣。
我揉揉太陽穴,一時不知道怎麼和她把這些故事娓娓道來。
隻得挑挑撿撿的說:“你知道有很多個我,對吧?”
她點頭。
我回答,兩手一攤,破罐子破摔一般:“那恭喜你,你解鎖了這個我。”
她抱住我哈哈亂笑。
“隱藏款嗎?”絲柯克笑個不停,揉捏著我的臉,“我真不敢想,我的曾經的祭司大人,如今的魔女小姐竟然還有這種款式的。”
“這個款式也活不了太久了。”我生無可戀的被她蹂躪。
她的動作忽的一頓,上下檢查了一下我,困惑道:“怎麼了?”
我挪開眼睛,望向遠處獸潮中的少年與黑熊。
他們兩個的狀態不能說不好,隻能說沒有狀態,如果再不出手,一熊和人大概率馬上就要魔獸們被創死了。
絲柯克放開我,向前走了一步也向下看。她一副樂在其中,隻要還沒死,就讓他們往死裡去死的模樣。
我頗為頭疼,轉頭解鎖了天火〇〇,往下一拋,喊:“阿賈克斯,用這個。”
一旁的絲柯克拉了我一把:“那是什麼?”
下麵的阿賈克斯接住了天火〇〇,神情驚訝,不過很快便轉變了過來。我還未回答絲柯克,他就抓著那兩把雙槍。
下一刻,絲柯克拉著我,飛速向後閃開大半米並臥倒。
她低喘了兩下,摸了下自己的衣擺,又摸了下我的頭,確認都沒被燒毀,再度露出了那種看新奇玩意的眼神…對我。
“你這次的發明有點猛啊,Q女士。”她感慨一聲。
絲柯克又摸了摸我,確認我不是鐵打的,的確也怕火後,嘖嘖了兩聲。並送來一道眼神…那個眼神是“果然還是你更瘋”。
我有些無語,忍不住的喊道:“你彆老是用看奇怪生物的眼神看我啊。”
她一臉震驚:“你不是奇怪生物誰是?魔神我都沒見過你這樣的!你實話實說,高塔孤王其實是被你吃了吧!”
“絲柯克,你在深淵裡玩瘋了吧?”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我把迭卡拉庇安吃了?”
“那不然那暴君去哪了?難道被巴巴托斯吃了嗎?”
“他當然是死了啊!”
“你當我不知道魔神死了都會爆發什麼嗎?他一下就死去了好嗎!”
“他爆發了啊???”
“那也算爆發?他可是風卷之魔神,舊蒙德如今那破樣是被A搞成那樣的,可不是他。”
絲柯克越說越相信自己的話,她好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看了一本蒙德舊史,吃到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瓜。
我:“?”
我:“我不理解。”
絲柯克望著我,終於平靜了下來。我從她那雙眼睛裡讀出來了“這瓜果然是這樣”這幾字,而後聽著她緩緩對我說…
“迭卡拉庇安果然喜歡你吧?”她盯著我年幼的臉龐,慷鏘有力的問。
我傻在原地。
不是,她說的每個字我都聽的懂,但是連在一起我怎麼聽不懂呢。
迭卡拉庇安喜歡我?
啊?他嗎?
那他搞一堆麻煩出來,給我一種錢難掙、屎難吃的感覺是什麼?是他普信?嘶…感覺這很迭卡拉庇安怎麼辦…
我惆悵的盯著她。
半晌踮起腳,我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發燒,那是我發燒了?我人都死了還發燒?我瘋了嗎?我不是就沒有正常過嗎?我又不是人,這為什麼啊…
不理解的抓了抓頭發,其實我是不信的。但懷疑一旦產生,還真彆說,我感覺迭卡拉庇安就是個腦子有坑的戀愛腦。
他們當年殺上去的時候,他望著我給阿莫斯的弓,看著那離弦的箭是躲都沒躲啊…隔著老遠,我還看見他臨死前的唇動了動,在念幼時我教他歌。
“嘶…”我開始倒吸一口冷氣,渾身冒冷汗。
絲柯克見我意識到不對,開始亂了,也反應了過來,忙不迭的拍了拍這隻小小的我,想著安慰了我幾句。
絲柯克:“彆擔心,他早死了,你也沒機會見他了。”
我:“………哈哈…是的啊…”
絲柯克:“總不能其實你心軟了,讓他假死,其實他沒死吧?那也太好笑了。”
我:“………嗯,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