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可的點頭,沒忘記附和一句:“事情就是巴巴托斯所說的這樣,不過…他們都這麼寫我的嗎?”
“哈哈,我的老朋友,你也覺得誇張嗎?”他笑了起來。
我的表情不太好說,隻得乾巴巴的糾正:“是非常的誇張…我覺得我隻是了做了一個臣民,應對自己國度所儘的事情。”
溫迪輕笑著,沒有回話。
相反的,眼前的空接了我的話。
“我在蒙德聽過你的故事。”他突然開口,“天空之琴的委托我接下來,你不必給我摩拉。”
“………理由?”我一頓,詢問。
“你的憤怒…曾經幫助了所有過去的人們驅散了舊蒙德的颶風…如果是幫助這樣一個凡人的‘神明’。”
“那麼,我想我並不需要理由。”
“真的能毫不猶豫獻出生命救國的人,是值得尊敬的…塞繆爾可以這麼叫你嗎?”
輕輕點頭,迎上那雙眸子。琥珀色的眼睛裡帶著笑意,在此刻與我心照不宣。
我們二人都是被互相一套硬裝陌生人的舉動給逗的發笑,可奈何這是無奈之舉,還是相互換了眼神後,準備繼續商討下去。
臨門一腳的,溫迪晃過腦袋。
他的神情滿是“嫉妒”。
“真是的,為了自由的城邦,我也努力了很多啊?”溫迪不甘的說,“為什麼隻向我要錢。”
空隻眨眨眼睛,巧妙的話題一轉,眾人驟然間就被引走了視線,沒再去注意控訴我們悄悄開“私聊”的溫迪了。
縱使心中有小情緒,但溫迪還是選擇先推劇情…經過互相討論後,我們相約等到夜深之時,前去偷取天空之琴。
待到夜幕降臨,空中高懸的月亮之下,黑暗之中幾人飛速的在蒙德城中前進,悄然走入某處向下的樓梯。
空與我們拾級而下,熟稔的走入陰影處,以防止被人發現。
“接…接下來怎麼走?”派蒙小聲的說,“好多人在這裡…”
溫迪拖著下巴思考了下,仿佛做出了個決定精妙的決定,點了頭:“見機行事嘍。”
“這是什麼沒有用的決策啊…!”派蒙吐槽,“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一旁的空摸了摸她的腦袋,隨意的安撫了她幾聲,直接笑道:“沒關係,我們搶了天空之琴直接逃走也可以。”
小姑娘的眼睛失去了高光。
看起來頗為生無可戀,可能這就是隊友太狂野的不安心感吧?
“沒關係。”出聲,我安慰一句,“大不了我頂住,你們走就好,不必擔心。”
我也樂了,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蒙德高層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們不敢真動我的…若是敢………”
話沒說完,派蒙已經遛回了空的身後。
另外的兩個少年隊友也紛紛往後退了點,看起來敵人和我相比,還是我更可怕一點…這合理嗎?
“你們過來。”我陰側側開口。
空扭過頭,假裝觀察敵情。溫迪慌亂了下,忙不迭的對我解釋他沒有那個意思,要我可千萬不要生氣發怒。
對此我表示無感。
轉而放眼目前的要緊事情。
…偷東西是要緊事情嗎?思考著時,我不禁這麼想,不知不覺一回神,溫迪喊了我聲,再一抬眼,自己都過了關。
直接徑直走到終點,沒有一個人來攔我…哦,也是。差點忘了我有這種隱藏自己聲息,如同周圍普通草木一般毫無存在感的技能。
天空之琴就在眼前。
下意識的我伸出手去拿琴。
而在此刻…一隻紫色袖子的手也在我麵前一僵,立即停了下來。
雷螢看著我,我看著雷螢。
她帶著麵具看不清神情,可我依然能感覺到她此刻的驚恐…因為她看見我手中抓著的手杖,我也這才回神。
哦…好像我不該拿琴的?
恍然一瞬,我感覺有點頭疼,隻得望著她,期待她認為女士的要求更重要而創我下,以此讓我做出不小心被暗算了的模樣。
但很可惜,不僅沒有,她差點原地給我跪下,整個人都不知道為什麼的抖了起來。
我困惑的看著她,正在想她是不是生病了,還是怎麼了,就見她呆愣愣的低頭,對我道了聲“司…司令大人”。
這是什麼情況…
愚人眾怎麼說我了?我沒害過這孩子吧,她怎麼對我是這個樣子的?
“你是會吃人嗎?”溫迪借風推了自己,走的比旅行者很快,因此看了全程,“等等,快——塞繆爾,把琴給她!”
我太無辜了!
明明一直都是被我剝削的好嗎?
內心懟了一句,我轉頭拉起她,道了句“把這個給羅莎琳,離開這”後,果斷向後一撤,打算來一個美美的負傷倒下。
可萬萬沒想到…
烏龍一環扣一環。
身後就是剛好也奔來的空——那一刹那,吃痛聲和關切聲一起湧來,場麵頓時亂作一團,守衛更是緊隨其後。
溫迪著急忙慌的抓住我和空。
他加大風力推搡著我們幾人,硬生生連滾帶爬的帶著向著外麵跑去,在守衛和懵逼的雷螢麵前吹出了一道扭曲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