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根問底 “小閨寧兒!敗哈呼……(1 / 2)

“小閨寧兒!敗哈呼,喃乾橫麼?敗醬式兒,有話好好雪。”是返回來的洛桑大聲地喊。

與他並肩同行的是個消瘦的青年人,高高的個子,黑亮黑亮的眼睛,表情冷峻不苟言笑,在姑娘眼裡仿佛一座冰封的山峰。

“你們是一夥的?都彆過來!再往前走一步,我立馬掰折他的手指頭。”施暴者厲聲喝令道。

“小光,你們這是怎麼啦?你是不是招惹人家了,快給老妹兒道個歉。妹兒啊,你大人有大量,彆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他整天沒個正形,多嘴多舌的儘撩閒,說話辦事不過腦子。”大個子從中勸解著。

可人家一句話也聽不進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是殺手,知道是誰殺害了我哥哥馬拉。如果你們把殺人犯和幕後的指使者告訴我,我就放他一馬。否則,他這根指頭就彆指望啦。”

“小光是殺手?他連雞都不敢殺,是哪門子殺手啊?”瘦瘦的青年人顯得非常吃驚。

“你們不要狡辯啦,他知道我哥哥馬拉的事,還叫出了我的名字,足以說明他對我家的情況了如指掌。”姑娘感到自己有充分的證據。

被製服的小夥子帶著哭腔一聲聲地□□著,早已把鄰桌的情侶嚇跑了,全體服務生聞訊圍攏過來,有人請示眼鏡哥用不用報警。

店主示意大家不要輕舉妄動,畢竟同伴的手指頭隨時有骨折的危險,他把聲音放緩壓低了問:“俺雪閨寧兒,喃哥叫馬拉?喃叫啥?”

“我叫馬舒。”

小夥子迫不及待地嚷起來,“我知道啦,這是場誤會。我和洛桑聊的是尼泊爾馬拉王朝,你聽成了人名馬拉,正好你哥哥也叫馬拉。至於你叫馬蘇,我真的不清楚啊,我的一位鐵粉說你長的像演員馬蘇,是碰巧了呀。你若是不信,我有她的電話,她是我們科的護士長。”

“逮,一點不來玄,俺跟光哥拉寡馬拉王朝來著。不曾想喃哥也叫馬拉,介不是巧了嗎介不是?再雪他多少前兒當過殺手啦?他是大夫哈,兒科大夫。”眼鏡哥誠懇地告知。

姑娘還是不信,反問他為什麼知道自己是馬拉的妹妹,一口一個“馬拉妹”地叫著。

兒科醫生與眼鏡哥搶著解釋,說馬拉妹指的是馬來西亞的小姑娘。看她膚色不白靜,還以為是馬來西亞人呢。

“狡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殺手,這不會是假的吧?還威脅我不讓問,怕壞了□□的規矩。話是從你嘴中吐出來的,看你還矢口抵賴不?”這些是她親耳聽到的。

“沒影的事兒!我啥時候說我是殺手啦?還□□規矩!”小夥子一臉苦相,“我的天啊!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啦?那是網名,我是殺手是我的一個粉絲,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他要嘮些明星們亂七八糟的事兒,這是抖音不允許的,要被封號,被關進小黑屋裡,所以我阻止了他。”

姑娘沒好氣地嗤之以鼻,“編,再編,你真能瞎編啊。你說你不是□□中人,你那些狐朋狗友怎麼有槍?誰好人私藏武器?什麼飛哥有五把槍呢。”

“大飛哥有五把槍!聽誰說的?你可彆亂講,警察會傳訊他的,能把楊飛嚇死。”對方的話讓小花帽莫名其妙了,可瞬間發出呦的一聲,“那是五隻油槍,是這麼回事,他是我爸的同事,在發電廠鍋爐當司爐,鍋爐有六把油槍,助燃用的。前幾天出了事故鍋爐滅火了,大飛哥投入五隻油槍也沒救過來。大姐,你又誤會啦。”

“按你的說法,那□□老大和老板都是網名唄?”女孩子聽他解釋的頭頭是道,心裡也不那麼堅定啦,但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小夥子明顯感到手指頭的力道放鬆了,“□□李老大、給錢就乾都是網名,今天頭一回來直播間。老板不是,他網名叫刀客,是我們科的陳主任,科裡的同事都稱呼他老板。”

“我才不信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沒有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