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捏得生疼,弘綾掙紮不脫,抬頭,隻見他緊抿著唇瓣,眼神深黑帶著狂悖的怒,“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她被抵在了門上,忍不住痛呼一聲,“你瘋了是不是,你我身份,豈能共處一室,皇上睿智,理當知曉人言可畏。”
“人言可畏?”他像是在琢磨這幾個詞兒,手中的腕潔白如雪,纖細滑膩,瞧著羸弱,卻帶著力量,似乎一下就能掙脫。
“放手!放手!”弘綾拍打他,“你不要命了!”
“誰敢要我的命!”他笑了一下,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對她宣告似的,放開了她的手腕。
弘綾揉著手腕,心若擂鼓,氣息不定,帶著警惕上下打量他,“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他隻是淡漠地看著她,平靜中總覺得帶著一絲洶湧不定似的。
她意欲繞開他,卻被他擒住手臂,弘綾氣惱不已,“男女大防被你吃到狗肚子裡去了!”
他嗤笑一聲,眼神帶著眸中研判與嘲諷,“誰同我說男女大防都行,唯有你沒有資格。”
“我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說了算,看看你現在做的事,難道不能說!”她冷笑,麵有寒霜。
這發的哪門子瘋!
他幽深的眸子中隻有諷刺,像是被一層堅冰覆著一般。
弘綾忍不住想,她到底做什麼了,他仿佛恨入骨髓似的。
她忍不住退縮,難道先帝的事兒被發現了?
那太後呢?
太後乾的事兒也不少,難道已經被新帝給清算了?
她一陣後怕,不至於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