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綾不解,“難道我還做過什麼令你厭惡的事?除了這兩件我還做過什麼?”
“你蓄意接近我,我說的可對?”
“蓄意接近?”弘綾差點要笑了,“那圖什麼?我圖你什麼了?”
他沒說話,眼中如聚著渦流,深不見底,要將人卷進去似的。
她移開視線,“我上次胳膊被擰,緩了半個月,你是生怕我落不下病根。”
他動了動唇,嘲笑,“你在同我賣可憐?”
“你說是自然是。”她平靜道。
“今日,是朕許你的最後一次放肆,若還有下次,朕會讓你知道朕的厲害。”他語氣帶著幾分冷酷。
鬆了手,弘綾肩膀果然酸疼酸疼的,都沒法轉手臂。
她抬手摸著自己的肩,蹙眉,道:“皇上請回罷。”
他沒動,她毅然道:“那我走。”
“你去何處?!”
她沒說話,麵上是毅然之色,他想起那夜的事來,道:“朕走。”
七夕將將才過,弘綾正在和采桑青禾吃七巧果子,宮門開門,不一會兒那個男人又來了,身後跟著李玉和此前那個被她按在水裡的太監。
李玉手中端著一個小托盤,裡麵放著一些玉器首飾,另一個手中拿著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
青禾采桑齊齊一禮,“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