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前夕 不知道在寫啥的一章(1 / 2)

翌日,邴宛宸來到將軍府門口,林清和南宮軒已等在那裡。

南宮軒看見邴宛宸,笑得狡黠,“邴娘子,這是要去哪兒?”

“奴家見過林郎君和南宮郎君,我要去軍營。”邴宛宸福身回道。她一身男裝,英姿颯爽。

“上馬吧。”楚牧從府裡出來,今日南宮軒與林清隨他到軍營,把該做的事好好謀劃一番。

四人一人一騎,從主街呼嘯而過,揚起的塵土迷了不少路人的眼,竟成了當日的飯後談資。南宮軒刻意與林清保持同行,他悄悄地將聲音遞過去,“邴娘子巾幗不讓須眉啊!”

林清挑眉,他不明白南宮軒為什麼對邴宛宸這麼感興趣。楚牧看中的人自然有過人之處。他盯著前麵的路,麵無表情地道:“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兒吧。”

南宮軒無趣地撇撇嘴,這人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太無趣。

來到軍營,楚牧、南宮軒和林清來到主帥營帳,他翻出河月國的資料遞給他們,“這是河月國所有的資料。”

“河月國我還是了解些。”南宮軒收起不正經的表情,他有商隊經常往來河月國,自然能得到不少信息。“現在河月國的皇帝剛登基才兩年,據說因太年輕,老皇帝臨死前認命自己的弟弟做攝政王,可想而知,這朝局一塌糊塗。”

楚牧繼續道:“那幾個部落看似依附河月國,實則麵和心不和,無論威逼利誘總能找出嫌隙。”

林清思默半晌,說道:“河月國看來隻能從攝政王下首,一旦攝政王倒台,年輕的小皇帝壓不住局麵。若此時你出兵,必然內憂外患。”

南宮軒猛灌了一口清茶,才繼續道:“楚大將軍,看來你的計劃真的可以實行了。其他事項籌備的如何?”

“兵力自然足夠,唯有糧草。”軍師早已將糧草章程改了幾改,可楚家軍是向來所有邊關軍中糧食儲備最少的。地處荒涼,士兵們能種出來的糧食少之又少。王都的軍餉不足以支撐一場大戰。他前麵給兄長寫了封信,詢問兄長可有解決之法。

“向我借啊!”南宮軒又恢複輕佻的模樣。

“能打欠條嗎?”楚牧淺笑道,總不能讓他出人出力又出錢,所以借糧的話他張不了口。

“上麵那位同意嗎?”林清問到關鍵點上,籌備再多、再充足,武陵帝不同意皆是白費。

“剛遞上奏折。”楚牧心裡隻有七成把握。對任何一個皇帝而言,開疆拓土是名垂青史的卓絕功勳。武陵帝不心動,自然是不可能,可開戰是國事,朝堂上免不了一頓唇槍舌戰,且一旦戰爭失敗,楚牧必然成為千古罪人的替罪羊。

“既然你有心,我們自然助你成事。”南宮軒以茶代酒,向楚牧敬了敬。

林清也端起茶杯,向楚牧頷首。

三日後,楚牧與林清、南宮軒向邊境出發。南宮軒出門自然擺足架勢。一輛豪華馬車上,南宮軒斜靠著小桌,悠哉悠哉地喝著茶,楚牧和林清相對而坐,對南宮軒一副出遊的姿態頗有些無奈。

沉思半晌,楚牧依舊不放心,叮囑道:“此去,一定以性命為重,萬不可逞強。我還等著你們安然無恙地回來喝我的喜酒。”

林清鄭重地拱手道:“承君此諾!”

南宮軒也坐直身體回道:“我要喝你家後院裡埋的春釀!”

臨近邊境,楚牧從馬車上下來,抱拳道:“南宮、阿清,我隻能送你們到這裡了。大恩不言謝!”

南宮軒擺擺手,“言重了。”

一聲輕斥,南宮軒和林清向不同的方向奔去。漫漫黃沙,馬蹄揚起一米多高的塵土。楚牧眯著眼,目送兩人徹底消失在戈壁上。

兩個月後,一道聖旨飛入軍營。楚牧被封為征西將軍,擇日出兵河月國。

夜晚,楚牧來到邴宛宸房間門口。房間裡燭火還亮著,門上映著邴宛宸的身影。他輕叩門扉,身影逐漸擴大,直至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