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 女主必定被抓,狗血地成為男主的……(1 / 2)

“河月攝政王呢?”雖然林清說得風輕雲淡,其中曆經想必很多曲折。楚牧不是矯情的人,林清未多說什麼,他自然不再細問。

“已重傷。”林清依舊輕飄飄地回道。待楚牧攻打河月之前,林清趁著夜黑風高將攝政王從王府擄走,交由弟子送回門派,恐怕此生再難出門派一步。

“多謝!”楚牧鄭重地感謝,如果沒有南宮軒和林清的幫助,他的計劃不可能這麼順利實現。

“明天我便回門派了。”林清喝完手裡的茶水起身,挑開門簾時將決定告訴楚牧。他不是南宮軒,可以常年在外逍遙,作為一派之長,不能出門太久。

林清自顧找到南宮軒的營帳,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南宮軒在軍營裡依舊一副富家公子哥的做派。見林清進來,南宮軒略微吃驚道:“吆,回來了?”

林清給南宮軒一個眼神算是回答,他毫不客氣地掀開南宮軒的被窩躺下來閉目養神。

南宮軒立刻跳起來,“喂,那是我的床!”

林清睜開眼睛,麵無表情地看著南宮軒,道:“我不介意睡一張床。”

“我介意,我隻能和阿輕睡一張床。”

“那邊有張軟榻,南宮郎君就應付一晚吧。”林清直接翻過身背對著南宮軒,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林清確實有些累,而且為了明日的趕路,隻想好好睡一覺。

南宮軒不再糾結,回到桌子邊繼續喝酒。

夜色加深,楚牧並未休息,依舊在研究河月王都的布防圖。河月王都建在這西北沙漠裡唯一一條明河旁邊,形成天然的護城河。眼下雖是旱季,明河仍未斷流。楚牧在布防圖上圈出兩塊地方,這是河月王都守衛最弱的地方。同時,河月王都有數條與明河相連的引水渠,如今明河水位下降,暴露出來的引水渠成為進城的通道。慢慢地,楚牧已經想好攻打河月王都的對策。

翌日,大軍拔營,繼續向前推進戰線。邊行軍,楚牧邊安排好接下來的部署。他和王副將分彆進攻王都城的薄弱點,衛風帶兵馬從引水渠暗中進入王都,裡應外合。

三天後,攻打河月王都的戰役正式打響。河月皇帝將王都所有的兵力都投入戰鬥中,河月士兵裡三層外三層將王都城保護得如鐵桶一般。楚牧上馬率先衝入敵軍中,長劍一揮掀翻了幾個士兵。楚家軍隨著楚牧氣勢十足地與河月士兵廝殺起來。

這是一場決定最後勝利的戰事。雙方卯足了勁,場麵無比慘烈。楚牧毫不留情,多是一招製對手於死地,鎧甲上被濺滿鮮血。不多時,楚牧眼眶微紅,好似殺紅了眼。他直直盯著城牆上的一點,待防守的士兵有所減少,立刻大喊道:“攻城牆!”

幾個士兵推著木樁車開始撞上城牆。從布防圖來看,這個位置是守衛最薄弱的地方。這裡的城牆比彆處薄些,估計修建城牆時到這裡材料不足,所以偷工減料了。

楚家軍熟練地撞城牆、架雲梯,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這些事情早已做了無數次。楚牧借著雲梯登上城牆,將守城將士死死逼在身後。利用這個空擋,一名、兩名楚家軍士兵登上城牆,形勢慢慢發生轉變。楚牧朝城裡掃視一遍,城中某個位置也出現喊殺聲,想必衛風已經入城。

“去開城門!”楚牧對周圍的士兵命令道。他繼續斬殺城牆的士兵。

城門一開,楚家軍勢如破竹,很快拿下河月士兵。楚牧命令大軍集結,開始整肅。河月王都裡空蕩蕩的,地上到處都是士兵屍體,鮮血順著屍體流出瞬間滲入沙土中,城裡彌漫著血腥氣。活下來的人也並不好過,受了傷的士兵靠著城牆,喘得有氣無力。未受傷的士兵歪七扭八地站著,明顯體力不支。

楚牧眉頭緊皺地看著將士。這些將士隨他出生入死,不少人隻能埋骨河月,當真一將功成萬骨枯。隨即,他抹去多餘的情緒,現在還不是感慨的時候。他沉聲命令道:“原地休息半柱香,能動的打掃戰場!”

楚牧轉身隔著一排排房屋望向聳立在最後的河月皇宮,那裡才是真正的目的地!

夕陽西下,漸漸入秋的西北透著一絲涼氣。風中的旌旗獵獵作響,河月皇宮外站著最後一道防線—禁軍。楚牧騎在戰馬上,身後的楚家軍已將皇宮層層圍住。兩軍無聲地對峙,馬兒偶爾的呼氣聲加重了氣氛的凝重。

楚牧凜冽地看著城牆上身著華服的一眾人,中間站著一位年紀極輕的少年,黃色龍袍加身手握長劍,表情猙獰,看向楚牧的眼睛裡充滿仇恨、憤怒、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