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 是誰在彆人睡著的時候偷偷公主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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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荊小情就覺得頭大。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穿越到了異世界不說,還在這個世界看見了與謝錦書長著一張臉的宋緋蓮。

差點被門派的長老錘爆狗頭、發現自己屋裡有神級兵器卻完全不能用還反被傷、跟宋緋蓮吵架一個人跑出去一下午最後被三師姐雙雙撿走、宋緋蓮來接自己結果半路突發惡疾……

短短一天的時間,荊小情覺得自己已經經曆了現實生活中一輩子都不會遇見的事。

她好累,無論是□□上還是精神上,她都好累。

本來尋思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誰知道宋緋蓮這個事業批竟然趕走了雙雙,隻留她一個人說是什麼要熟悉本門心法。

這都已經幾點了,資本家都沒有她這麼剝削的好嗎!

不過要她當著宋緋蓮的麵說出來她肯定是不敢的,女孩兒垂頭喪氣,灰溜溜地走到床邊:“大師姐,怎麼學啊?我找個凳子過來坐?”

坐在床上的宋緋蓮淡淡道:“席地而坐即可。”

荊小情:“……”

不是,這地上這麼涼,這麼臟,就算她現在衣服臟了吧,那也是前麵臟了,可要是坐在地上那不就真成破罐子破摔了?

更何況,她們古代人不嫌棄,以天為被以地為枕的,現代人哪有什麼都不鋪直接坐地上的習慣啊!

想到這兒,荊小情也來了脾氣:“我不坐。”

宋緋蓮看了她一眼。

荊小情發現了,自從被自己戳穿以後,倆人獨處時宋緋蓮真的懶得再在她麵前擺出一副溫柔好師姐的模樣,此人內心之陰暗可見一斑。

不過宋緋蓮沒有那麼假惺惺,荊小情其實是鬆了口氣的,就算宋緋蓮現在看臉更像謝錦書,這種不自在總歸也比每天麵對一張對荊小情來說ooc的臉要好。

“雙雙櫃子裡應該有蒲團,你去拿個出來。”宋緋蓮說道。

哎,既然她們師姐妹那麼熟了,荊小情也就不糾結雙雙不在去開人家櫃子有沒有禮貌這件事。

她又不想上床跟宋緋蓮一起打坐,隻能乖乖去櫃子裡取蒲團。

看樣子今天不把門派心法給她講完宋緋蓮是不會讓她走的,哎,修真之人的事兒真的好多,宋緋蓮不用睡覺,她荊小情也不用睡覺的嗎?

荊小情揉揉發澀的眼睛,打開櫃子在最下一層找到了個厚實的。

她將蒲團放在臥室中央比較寬敞的地方,學著宋緋蓮盤腿而坐。

身後沒有靠背,不能倚著,好難受。

這麼長時間盤腿坐著,腿會麻的吧?好難受。

她能不能換個地方??

“既然你陰差陽錯將曾經的事情都忘記了,那我們就從零開始,所幸先前你也並無小成,即便重新再來,很快也能達到先前的境界。”

見荊小情坐好,床上的宋緋蓮淡淡說道。

荊小情一開始還在認真聽,越聽到後麵越覺得不對勁——這真的不是在說原主菜嗎?

是在陰陽怪氣她的吧??

可惡,好想反駁,但不能。

因為她就是菜啊,嗚嗚。

“所謂門派心法,是與本門的功法最為相輔相成的,飄羽閣的當家劍法乃【北鬥劍訣】,而我們的門派心法,名為【春山笑】。各大門派與家族的心法,或是男女兩體分開修煉,或是至陽至陰,但北鬥劍訣無論男子女子,皆可修煉,且可大成。”

“要知道,飄羽閣的開山老祖也是女子。”

除了外貌,宋緋蓮的聲音與謝錦書也沒什麼區彆,此時她的臉被簾子給擋著,這樣聽上去,就好像謝錦書在給荊小情講課一樣。

雖然時間地點完全不同,但荊小情忽然就想起了先前謝錦書給她講課的模樣,聽上去有點冷淡的聲音讓她很是著迷,有時候,光是關注謝錦書的側臉,心思都沒有放在她講的內容上。

那個時候,謝錦書就會……

“荊小情。”

“哎?”荊小情回過神來。

這樣聽著宋緋蓮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她都有些走神了,“我在呢,怎麼了師姐?”

“……”

宋緋蓮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對荊小情坐著聽課還能走神這件事表示無語:“…罷了,光說無益。”

不好意思嘛宋老師,實在是太久沒聽見這聲音了,一時之間控製不住走神也是正常的嘛,體諒一□□諒一下。

“將雙手平放於雙膝之上,集中精神,嘗試著調動體內的真元。”

宋緋蓮伸出一隻手來將紗簾半掀,查看地上荊小情的情況:“此時你會感覺到真元正在你的身體裡流動,集中精力讓它們完成一次運轉。”

真的是適合零基礎學生的教學了,要是再做不來,荊小情也愧對她這個大學本科的學曆。

於是她強打起精神,按照宋緋蓮的要求坐得端端正正,想著今天下午凝聚出來一團靈力的感受,努力淡化自我本身的存在,努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很奇妙。

當她徹底靜下心來的時候,她好像聽見了屋外夜風吹動柳樹的沙沙聲。

身體之中除了血液,她似乎還感知到了另外一種東西的存在。

荊小情無法用已經學過的知識去概括那是什麼,但她能夠清晰地感覺,這股與血液不同的東西充盈著她的身體,並且隨著血液一同在流動,渾身上下遊走著。

這,就是宋緋蓮所說的真元嗎?感覺就好像下午凝結出來的靈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