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小蘭和園子還在討論落合館長的事情,為這個大半輩子都奉獻給了美術館的人歎息,柯南的思緒卻已經飄到鬆田姐弟身上。
他看的很清楚,目暮警官是在對著“鬆田陣平”叫鬆田,然後又馬上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
其實細想,今天也許並不是鬆田陣平第一次被看成其他人。在小蘭空手道比賽那天,來接自己去案發現場的佐藤警官也說觀眾席上有個人和那為叫鬆田的拆彈警察很像,還講了當時爆炸案的經過,拜托自己追查他的線索。
但就在這件事的第二天,自己就被一個銀色長發的黑衣人喂了奇怪的藥物,變成七歲小孩,這件事也就暫時被他放到一旁。
鬆田陣平既然能兩次被認成那個拆彈的鬆田君,肯定是和他長得非常像的。
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生死不知,然後有個和他長得很像,年齡卻比他小的人出現了,是不是很熟悉?這不就是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關係的翻版嗎?不過不能因為自己碰到了這種事就想當然,畢竟鬆田陣平也姓鬆田,說不定兩人是親戚關係呢。
等下次園子再約鬆田姐弟出來的時候試探一下吧,啊呀,最好找到那個拆彈的鬆田君的照片。江戶川柯南拿出工藤新一的手機,看著剛才佐藤美和子給他發來的信息。
——【鬆田那家夥的照片?我這裡沒有,等有機會我去調一下他的檔案給你發過去。】
——【麻煩你了,佐藤警官。】江戶川柯南避著小蘭發出短信。
——【這次本來就是我拜托你的,有什麼需要,隻要不違規都可以找我要。】
另一邊,和被毛利小五郎夫婦開車送走的毛利蘭三人不一樣,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是坐電車回家。
仔細觀察了這個車廂裡除了他們兩人再沒彆人之後,萩原研二往鬆田陣平身上一掛,就不動了。
“嘖,重死了你,自己站著!”鬆田陣平抬手就去推萩原研二靠過來的大臉。
這人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啊,雖然穿了一身女裝,可是他是貨真價實的男生,這一百多斤往身上一掛,自己還要不要長個子啦?
“不要嘛,小陣平,今天萩被嚇死了!”萩原研二得寸進尺的把腦袋往鬆田陣平脖子裡一歪,哼哼唧唧的說:“今天差點被柯南聽到我們的秘密欸!要是被組織發現我還活著,琴酒一定會一槍打死我扔到東京灣的!”
這是假話,要是真的被發現,除非當場自殺,那實驗室走一趟是怎麼也跑不了的了,說不定還要連累小陣平,不過這個就不用說出來了。
“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更何況我們不是什麼也沒說嘛?隻是說到發現落合館長想要殺人的事情而已啊。” 鬆田陣平半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