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致而上翹的臀部包裹在貴如黃金的西裝褲裡,修長的大腿隨意的分開跨立,矜貴又清冷,有種芝蘭玉樹的感覺。
喬糖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腰臀位置,心思已經神遊。
雖然之前也和張老那邊有過接觸,但一直沒有了解過衣服價格的喬糖在這一刻甚至可以說是震撼。
自己老家同小區裡就有裁縫店,連工帶料一千塊就能手工縫製出一套完美的衣服出來。
宋澤這些衣服是用什麼麵料做的?金線縫製的嗎?張老的手是能施魔法嗎?
難怪宋澤的襯衫那麼修身都沒被撐爆。
喬糖想起小時候養的那些蠶寶寶,如果它們成功地孵出了小蠶寶寶,那自己已經成了養蠶大王了吧,也有可能是桑蠶絲布料的供應商了,說不準宋澤會是自己的大客戶呢。
她流連在宋澤身上的視線熱烈而膠著。
宋澤被她看得臉上一熱,視線忽然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所以喬糖到底又是想乾嘛?突然又這麼熱情,耍人玩嗎?
也許該找個恰當的時機提醒下她彆愛自己,沒結果!
可喬糖的眼神又冷靜下來了。那充滿熾熱的光突然就熄了。
她想到媽媽和她說過的,長大後千萬彆學你爸做生意,你們都不是那塊料!
也許媽媽說的對。她很少深度思考問題,做事情也是憑的三分鐘熱度,圖個一時的心血來潮,卻沒有心力一鼓作氣地完成。
小時候買蠶寶寶隻是為了好玩,並沒有真的想要從中賺錢,隻是就算是養蠶寶寶,自己也沒有能力把它們養活。
可恥!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家裡隻是做賣魚殺魚的小本生意,怎麼會破產?還欠這麼多債務呢?
喬糖第一次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並開始懷疑它的真實性。
可父母又言之鑿鑿,自己實在是不該懷疑他們。
也許父母隻是想要自己嫁給江星河,或者是想要五百萬,那給他們就好了,管它是真是假。
這邊一忙完,喬糖就給沈語晨發了微信,說明到達沈家的大致時間,帶著小助理去了沈家給她測量尺寸。
沈母賀蘭芝親自到門口迎接的她們。
她大概四十五六歲,臉上卻連一絲細紋都沒有,額頭飽滿光潔,化了淡妝,眼睛很有神,看起看就像是30幾歲的年輕媽媽,一看就是平時很注重外在保養和內在修養的女性。
舉止端莊優雅,麵容和善。
如果不是從沈語晨那了解到沈母對她近乎病態的掌控欲,喬糖大概會覺得這是一位慈母。
賀蘭芝很客氣,也很熱情,滿臉笑容地把喬糖和小助理請進了家。
“是喬秘書吧,你這孩子,一看就正派。”
正派的孩子喬糖禮貌而知禮,“沈夫人打攪了。”
“哪裡的話,你們宋總做事周到有禮,還勞喬秘書親自過來一趟,我們家倒失禮了。”
她轉頭吩咐保姆,“玲姐,給喬秘書看茶。”
代表宋澤臉麵的喬糖不卑不亢,恰如其分地和沈母寒暄過後,在沈母的指引下上到二樓沈語晨的房門口。
“我們語晨是大家閨秀,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去劇院排演,哪都不去,哦喲,可愁死我了。”
賀蘭芝敲門,“語晨,喬秘書到了。”
沈語晨開門,喬糖背對著賀蘭芝朝她眨眼,語氣卻客套有禮有節,“沈小姐,宋先生著我過來給您測量尺寸,準備周六宋家晚宴的禮服。”
沈語晨盈盈一笑,抿唇輕聲細語,“辛苦喬秘書了。”
小助理在給沈語晨測量尺寸,沈母一直在邊上看著,時不時說上一兩句,“哎喲,我家語晨最近是胖了嗎?”
“該減肥了。”
時不時又看一眼喬糖。
喬糖一身黑色西裝,身材筆挺颯爽利落,紮著個高馬尾端著茶杯,目光深沉地站在窗前。
巴掌大的臉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寬邊眼鏡,冷靜又帶著疏離。
細看五官真的很耐看,明明隻是淡妝,卻有明豔之感。
若論長相和身材,不輸我們家語晨。
賀蘭芝悄悄地打量著喬糖,想近前去客套幾句拉攏她,可看到她散發出來的那副你彆過來的氣場,簡直和她那個老板一模一樣,她就悻悻然。
得虧她這個絕緣體樣子,不然沈母還真不放心這麼美的一個女人待在宋澤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