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憐娜思考片刻,這碩大無人的房子究竟是誰的?人家隻知道在這大房子裡吃喝拉撒睡,就連食物也是從冰箱裡麵隨手掏出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過期;其實本人也不知道在這裡過了多久,索然無味,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睡了一天。第二天起床不是自來醒,而是被敲門弄醒的。她起床去開門,身上的襯衫還半掉不掉的掛在身上,絲毫沒有注意自己在彆人眼前形象。阿憐娜開門,屋外的人直勾勾地盯著她,滿臉震驚,那人將阿憐娜推回屋子裡關門,一臉驚悚的盯著她說:
“我的好同誌…您是不用上學的是嗎?!老師都準備找上門來了你到底想乾啥?我已經不能幫你請假了呀?!”
“什麼?什麼請假?”她不懂眼前人的意思,他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意思,上學?上課?我不是已經初中畢業放假嗎?
“我的天……你最近是受了什麼打擊嗎?為什麼連上課都忘了?被家裡瘋子敲到失憶了??”那人雙手捂著阿憐娜的臉東看西看,直到發現沒有傷口和淤青之後才鬆了口氣。阿憐娜無言以對,任由對方捏臉查看,最後收手離開與她保持一定距離,開門揮手告彆,嘴上還不忘說幾句:
“既然你已經沒事兒了明天就去上課吧!老師都很擔心你呢,明天早上6:50見~我快要遲到了!再見!!”
那人一出門就往外衝,一溜煙跑沒影了。阿憐娜歎息,事情還沒問完不明不白地明天就還又要去上課?!這事她可不想乾,曾經被老師和同學單獨孤立了三年,她可不想再回學校受苦,這種感覺就像是完全失憶後刻在DNA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