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闌珊步,醒來水中央,我走過雪山,走過三江源,走過天南地北,卻剛知道,走不出這鬼門關。
搖擺黃泉路上,看彼岸花,開出彆樣的天,定格在午後,想起人間美麗的誓言。
心連心,連就連,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所以我在黃泉路,遲遲不肯走入輪回的忘川,看那定格的午後斜陽,照在彼岸花上,開彼岸,生生世世不相見,我想我們不會是彼岸花,還能再相見。
望鄉台,閃過一幕幕兒時的畫麵,我在榕樹下,等待你放學的瞬間,我不離去,我不離去,青梅出馬的誓言,今生或許不相見。我為你縫長褂布衣你為我挽發髻,亂世裡那半生流離未能與你老去。
我走上奈何橋,
奈何橋上回望天,實在奈何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