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有一個身影跟在他們後麵,並在之後流言斐語傳遍了整個槐花街,謠言越傳越離譜,連學校也受到了輿論的影響,並且打了很多次楊木子父母的電話,迫於學校的壓迫,木子的父母不得以將病例書上報給了學校才有所停歇。
可是學校並不會接受一個有嚴重心理問題的學生,木子的父母並不願意接受這個判決,甚至和校長大吵了一架。
一一說起木子的母親楊雨,整個槐花巷裡的男人都要縮一縮腿,巷裡遠近有名的母老虎,年輕時被騙天真跟著一個賭鬼出了槐花巷,並且在賭鬼設下的騙局裡認為是真愛不顧家人反對執意結了婚,直到婚後才發現欠下了很多債務要償還,經過了戀愛腦階段的她當即立斷就和賭鬼離了婚,但由於當時婚姻法律還沒有構建一個完整的體係。
在打官司上,楊雨雖然勝述但還是分到了半數債務,之後的楊雨一個人拖著債務,在小縣城裡打拚了數十年來償還年輕時的無意間背負的債務並賺夠了足夠下輩子無憂無慮的錢財就落地歸根回到了槐花巷。
見過了世麵的楊雨看不慣槐花巷裡封建習俗,男尊女卑的思想還是在槐花巷這個美麗的小巷子裡流傳著。
她常常會為巷裡的深受封建製度影響的婦女們爭取女性應有的平等權利也會把那些吃軟飯的男人們罵上個三天三夜也不停息,所以鎮上吃軟飯的男人都很怕楊雨。
對於這次事件及學校的想法楊雨是不理解的,她並不認為任何一個學校可以越過當事人以及當事人家長的想法,直接辦理退學處理。那太不公平了。
這樣的紛爭已經持續三個月了,連在學校的楊木子也察覺到了不對,起因是語文老師憐憫的眼神,木子雖然很疑惑但並沒有想那麼多,直到換坐位時,同學們避之不及的行為,像是在看過街老鼠的眼神讓楊木子萬分不解,但她並沒有問出來,隻是默默收拾好書包,坐到了隻有一張桌子的位置上。
就這樣持續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接近黃昏,快放學了。
放學之後,楊雨來接楊木子回家的時候,木子抬起頭問楊雨:“我是不是有什麼精神上的問題,所以同學害怕我”。
楊雨心裡五味雜陳感覺眼淚仿佛要從眼眶濫出來了,一一就算她用儘心思想告訴小巷的人們精神病並不可怕,可是她無法一下子就改變已經隨著時間而根深蒂固的觀念了。
楊雨壓抑住快要掉落下來的眼淚,把身體半蹲下來抱住木子的肩膀,用輕鬆地語氣解釋道:“你隻是得了一個很輕微的焦慮症,高中時期壓力大難免會有一點,這很常見的,過段時間我帶你散散心就好了”。
但木子並不是小時候那麼天真了,能導致間接退學的病症,可不能算是什麼小病了,但楊木子並不想立刻揭穿父母懸在心頭上的謊言,隻是給了母親一個很深的擁抱,她用很異常認真的語氣開口說道:“我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我也可以承受,我不是小孩子了,最近你們好像都很忙,我希望媽媽你能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