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集合時,鬆田陣平和降穀零那滿臉的傷很快就吸引了教官的注意,“鬆田和降穀,你們的臉是怎麼回事?”聲音很大,連另一個方隊的日下部都清楚的聽到了,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他們應該也不敢說是去打架了吧,老天保佑……”
“你想知道嗎?”而這位卷毛少年依然無所畏懼,唯恐天下不亂般的反問道。完了!日下部內心咯噔了一下,隻覺得一道閃電從天而降,但她依舊強裝鎮定,麵不改色。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那邊的對話。
“嗯,你說說看,讓我聽一下。”鬼塚八臧嚴肅地詢問他,在場所有人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日下部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報告,昨晚我的房間裡突然出現了很多蟑螂,他們幫我打蟑螂,打得太投入了,頭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因為這個遭了不少罪呢。”班長伊達航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一步,隔開二人,熟練地回答了教官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鬼塚狐疑地看著他,顯然這個蹩腳的謊言並不能讓他信服,“可這……”
“但是,既然損壞了損壞了學校的公物,就必須要接受懲罰,”伊達班長並沒有給他刨根究底的機會,自說自話道,“那麼我們鬼塚班就繞著操場多跑一圈吧。”說著,他就帶著鬼塚班的男生們繞著操場跑起來了。
“呼——”日下部長長地舒了口氣,班長好樣的!警報解除。
不過,老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雖說男女生體訓時是分開的,但她到底還是鬼塚班的一員,理論課還是要一起上的。
教室內,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打架的事很快就傳開了,幾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同期還湊上前去問他們打架的結果,“真是閒得慌”日下部默默地在內心吐槽,隨後又小聲地咕噥著,“明明都沒打贏,還死鴨子嘴硬。活該!”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日下部同學是怎麼看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