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洋娃娃,問媽媽,爸爸在哪裡?
媽媽隻是搖搖頭,告訴我爸爸死了。
然後他點了一支煙,在沙發上喝酒。
我沒見過這樣的媽媽,我嚇得哭了。
但是媽媽沒管我,她隻是拿著手機,一遍一遍的給一個人打電話。
然後媽媽親了我的臉,就走了。
我知道她肯定會去穿一件自己設計的古裝,坐在桃花樹下麵畫畫。
可是她沒有回來。
第二天,管家發現了她,躺在桃花樹下麵,流乾了血。
我知道,我失去了爸爸,也失去了媽媽,就在這個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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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楚淩越開口想問,卻停下了,他不想去揭彆人的傷疤。
“然後,我的爸爸,帶著呢個女人回來了,要帶我走,我不想走,留在了澄州,而我爸爸和那個女人去了澈川。我的姨媽照看我,到我十四歲,我明白了一切,我把這一塊地皮賣給澄州中學擴建高中部,隻留下了這一塊。現在,我姨媽也回去了,我一個人在這裡,每個月我爸爸都會彙錢來。我就這樣活著。”蘇沐雪淡淡地說,像是在講述彆人的故事。
桃花開了,又謝了,埋葬了一個血流乾的女人,和她淚流乾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