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爆了 這個b門將誰愛來當誰當吧……(1 / 2)

彆在這裡發癲 一根電纜 3987 字 10個月前

1:2!

這漫長的四分鐘!

場上場下,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主裁判——這位先生倒不是哨子偏,他純粹是,裁判不仁以球員為芻狗!

不知誰起的頭,觀眾席上傳來細弱的歌聲,然後,逐句壯大,如涓涓細流彙成江河。

“……Tell me the tales that to me were so dear

Long, long ago, long, long ago

Sing me the songs I delighted to hear

Long, long ago, long ago……”

是朗星回的專屬歌曲。當然說專屬或許不太合適,因為這本來是一首流傳甚廣的蘇格蘭民歌,《long long ago》。因朗星回球衣上印的“Lang”與“long”的發音接近,所以,不知從何時起,便被用作了朗星回的加油曲。

與此情況類似的還有經典英文歌曲《long long journey》,那首大多是在較為悲傷的情景下吟唱。

除此之外,也有西語和意語的應援曲,此處不做贅述了。值得一提的是,國內狼蜜們還給他作過不少專屬原創歌曲,可惜在英超比賽上唱不了。

雖然是一首簡單的民歌,但是現場觀眾唱起來也還是有些含糊不清,隻是每到“long long ago”這三個詞時,大家的聲音會猛然提高許多分貝,以及,配合一些抓耳的狼嚎。

場上的克萊因球員這才如夢初醒,朗星回仰天長嘯了一聲,似是要將這四分鐘的憋悶一吐為快,繞場衝刺起跳後,雙膝再次著地,向前滑跪直到看台之前!

“點球進了!”解說員也放鬆地向後一靠,“克萊因再次領先一球!小朗的心理素質穩到可怕,天地崩於前而不變色!”

場邊,本來因無限重罰而抓耳撓腮的馬爾茨,此刻也終於歡呼起來。而文森特,靜靜地坐在教練席上,不知是失望還是欣慰地,輕輕吐出一口氣。

滑跪慶祝啊……朗不知為何,一直很少使用這個令人熱血沸騰的慶祝方式。職業生涯中幾百顆進球,迄今僅有的七次滑跪,都給了文森特。

說白了,還是恨,還是怨,所以要格外羞辱才能格外痛快。

可即使恨怨之中、重壓之下,他的點球,還是這樣穩!

怎麼會不穩呢?那是他們一起,用無數個白晝和無數個黑夜,上萬次定位球練習,一點一點磨出來的。

起初朗星回總是會累到虛脫,被他冷冷刺一兩句,就會眼淚汪汪,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樣,又乖又可憐。再後來,即使忍淚忍到渾身顫抖,他也能一腳將球準確無誤地踢進球門,罰中了,就會把那張委屈又稚嫩的小臉轉向自己的主教練。

他怎麼就這麼愛哭呢?文森特心想,這可真是個怎麼懲罰都改不過來的壞毛病。都怪破冰船和謝舍爾,直接把漏水的小水龍頭寵成了一個徹底壞掉的大水龍頭。

“mister……”正在替補席上的馮禧敏銳地發現,自己斜前方的文森特為不可見地彎了一下嘴角,垂眸輕輕笑了一下。跟以往那種輸球後的冷笑不同,他覺得這個笑容,有點懷念般的悵然?

什麼東西!馮禧悚然一驚,他肯定是看錯了,他家Mister一定也是被裁判氣瘋了。

終於,場上慶祝完畢,在觀眾們意猶未儘的歌聲中,比賽重新開始。

“裁判剛才那麼一搞呀,場上的球員心態好像都有點失衡了。”看著直播屏幕裡高強度的攻防陣地戰,解說員不無擔憂地皺起眉頭,“因為多次犯規以及重罰,今天的比賽節奏很碎,這很不利於球員們控製精神屬性。”

在文森特冷靜的指揮中,樺尺蠖聯在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強硬進攻,全隊上下,眼神中都是整齊劃一的肅殺之光,鏡頭掃過去,甚至會讓電視機前的觀眾分不清誰是誰。

這就是文森特的精神力,他讓球隊變成一支鋼鐵般的戰爭機器。

但很可惜的是,這機器沒有配一把好刀!

馬爾茨這邊,卻並不想在上半場就進入瘋搶,他要求陣型略微後撤,連朗星回都撤到了中圈,儘最大可能壓縮樺尺蠖聯的攻擊空間,全員進入防守反擊模式。

第三十六分鐘,齊默爾曼接傳中後外圍轉身再次重炮射門,稍稍打高。

第三十七分鐘,斐瑞靈巧檢閱克萊因左邊路防線後抽射,被弗朗西斯撲出!

第四十分鐘,羅厄斜傳將球送入禁區被菲戈斷下,拉傑夫迎頭兜射,球高高越過球網,再次衝入觀眾席,打翻小姑娘手裡的薯條!

第四十三分鐘,霍斯特防守中撞翻斐瑞,雙方球員再次發生衝突,最後以霍斯特和斐瑞各吃一張黃牌結束。

“我有預感,球員們下半場的拚搶會更瘋狂。”解說員有點擔心,“上半場雙方都有多名球員染黃,很可能半場的時候,就需要做出人員調整。”

但現在不是考慮下半場的時候!

四十五分鐘的常規時間臨近結束,現場大屏幕上時間牌一閃,主裁判給了足足十二分鐘的加時!

這無疑又是將已經白熱化的比賽,推向了另一個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