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手機熄屏,我想我應該會讚同你的話。”韓簡語落,離開了廚房門口。
我看去,我放在一邊的手機,我搜索的如何應付癡心妄想想吃開水白菜的人?
底下回答—建議拿開水泡一個。
這都讓他看到了,眼神這麼好的?
那咋整啊,鬼畜的道路被封死了,那我照著做?
去度娘搜索了一下,然後在廚房裡乒乒乓乓,折騰了好長一段時,最後我煮出來的那個“開水”,他是黃色的呀。
怎麼回事,明明人家說拿肉煮一下顏色就下去了,為什麼我這還是黃?
這就是我與大廚的差距嗎?
這家夥淨難為人,將就吧。
於是我將著我的“開水白菜”端到韓簡麵前的時候,韓簡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折騰了三個小時,你做出來的就是這種東西?”韓簡嘲諷道。
“欸,話不能這麼說。”我道。
“我這叫茶水白菜,這聽著不比開水高級。”我這人其他優點沒有就一個自信。
韓簡白了我一眼,似乎是對我的說辭很是不相信。
“相信我,一定好吃。”我話落還把飯都給韓簡盛好了。
我又閃身進廚房,把做雞鴨鵝肉撈了出來,做這個菜簡直就是暴舔天物,拿這麼多葷菜去配一顆白菜,值嗎?
有錢人的世界,我不理解。
“你這是做什麼?”韓簡問道。
“吃啊,怎麼能浪費了。”我回答他。
然後我就放肆的吃,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還沒有吃飯,餓死我了。
就是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我在那吧唧吧唧吧唧吧唧,韓簡就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我。
“我吃肉,你吃菜合理分配啊!”我道。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韓簡的臉都青了。
現在這個時代也不知道怎麼了,窮人吃肉,有錢人吃菜。
嘖嘖嘖。
我一邊吃一邊看韓簡思索再三才拿起筷子蘸了一點點湯,微微的嘗了一口。
“腫摸樣?”我含糊不清的問。
“一般般。”韓簡說道,然後起身要走。
“喂,你不吃點嘛?”我問他。
“我說一般是真的很一般,彆以為我在誇你。”韓簡說道。
“切,跟以前一樣毒舌。”我道。
“嗯?”韓簡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不記得我了嗎,大少爺?”我道。
韓簡盯著我,思索了一會兒道:“我們以前認識?”
“我是你高中同學啊,大少爺貴人多忘事啊。”我又道。
我不裝了,我攤牌了。
這高貴的大少爺是我高中同學。
我倆當年在高中可謂是形影不離,這件事兒深究起來可是個曲折的故事。
“少跟我套近乎,彆說我不記得你就算我記得你,你也彆想我溫柔的對待你。”韓簡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夾了塊我做的茶水白菜,嗯,味道還行吧。
普普通通的。
我放下筷子看像窗外,外麵風景正好。
嗯,是個可以出門的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