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簡的表情管理也失控了可喜可賀。
“沙發右邊的櫃子裡有床被子自己去拿。”韓簡說道。
我順著韓簡指的拿好褥子和被子,鋪在一邊,脫衣服睡覺,脫的就剩個韓簡接我的苦茶子,直接鑽了進去。
“你怎麼不穿衣服?”韓簡道。
“誰睡覺穿衣服。”我回道。
“我的意思是睡衣。”韓簡又道。
“我整個一三無來到你家,還睡衣,刷牙洗臉用的都是大少爺您備用的。”我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哪有備用的牙刷?”韓簡不解的說道。
“就是放在洗手間櫃子裡那個。”我道。
“……”
“?”
“咋了?”我看韓簡的神色貌似不對。
“沒事,睡吧。”韓簡道,然後貼心的讓我去閉燈。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姐姐很久很久以前交的男朋友在他家住了一晚用過一次的牙刷,我知道以後直接罵了一句—姐姐你真**的長情那玩意兒還留著乾啥?
當麵罵的。
第二天,我又雙叒叕沒經過我們韓大少的同意,趁著他睡的跟死豬一樣,跑了出來。
我就覺得昨晚韓簡反應太不尋常。
所謂事出反常妖。
我覺得我應該回家收拾收拾行李。
在他們這個彆墅區迷路是不存在的,隻要肯開口,臉皮夠厚,所以不到半小時我人直接到了我的小出租屋。
到家的那一刻,我有種豪門落跑新娘的感覺。
我計劃是收拾完就走,結果房東,這個生物,房東!
他不退我押金。
這房子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好吧確實沒我說的那麼誇張,但是不退我押金我受不了。
於是我在電話裡瘋狂和房東掰頭,那電話打的是滋哇亂叫喚。
本來能很快回去硬是拖了三個小時,房東被我煩的受不了最後退給我了,我想當滿意收拾完著拖著我的行李箱回到了韓簡的彆墅。
而韓簡正在樓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大少爺睡醒了?”我嬉皮笑臉的看著他。
他瞪了我一眼然後回屋了。
我拖著我的大行李箱上樓,發現這家夥把門給我反鎖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欸,大少爺鎖門乾嘛?”我問道。
“你***?”韓簡的聲音被門擋住我聽的不是很真切,便道:“你說啥呢?”
“***彆回來……”
我還是沒聽太清,但這次我聽到了一點,瞬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在家裡,現在就我和他兩個活人,這我一走,大少爺絕對會孤單,害怕,寂寞,冷。
我可真是個貼心的好人,這種時候就應該由我來安慰這受到傷害的大少爺。
“哎呦呦,好可憐啊,大少爺,早上起床沒有找到我,一定很害怕吧。”我發誓,我舉出五根手指頭發誓,我絕對沒有用夾子音。
我沒有聽到韓簡的回答,於是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大少爺氣急敗壞的把門打開,看見他慍怒的神色,我想他一定想一門拍死我。
“我沒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韓簡氣的差點站起來。
“嗯?你急著狡辯了,你心虛了,所以說你一定是害怕了。”我賤兮兮的靠近韓簡。
“彆不好意思承認嘛,大少爺。”我道。
韓建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指揮我滾去做飯。
後來我才知道韓簡是真的沒有害怕,因為我回來的時候,韓簡也是剛剛醒過來,見到我就回屋反鎖門,純粹是看到我這張豬臉就煩,就是很單純的不想見到我。
我那瑪麗蘇的夢啊,碎了一地,好痛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