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 3月韓國首爾仁川國際機場。
寒冷的冬日即將過去,但空氣中刺骨的寒意仍然讓往來行人在風吹過時忍不住往大衣裡縮了縮。早上清冷的街道隻有樹上的葉子在風中嘩嘩作響。
宋雲深穿著黑色大衣,裡麵一件杏色套頭毛衣黑色緊身褲,腳上穿著棕色高筒靴,拎著行李箱背著貝斯身姿筆挺地走出了機場,到酒店放下行李,休整一下拿上拜師禮就又出了門。
出租車行駛到一座公寓樓前停下,宋雲深付了車費後下車來到一扇門前稍微整理了下衣著和頭發,希望讓自己看上去能夠整潔一點。
“呼。。”深吸了一口氣後輕輕叩響了大門。
方時赫聽見敲門聲,連忙走去開門。打開門後他見到了這位多年好友的侄女。
身姿筆挺,一頭利落的短發隻到耳下,微微上翹的丹鳳眼眼神明亮,臉上的嬰兒肥使她還沒長開的五官顯得有些幼態,小麥色的肌膚顯然是長期的旅行生活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你好,我是宋雲深,宋浦和的侄女。”她見門打開彎了彎腰以示尊敬.
“請進請進,浦和和我說過了。”方時赫忙側過身將人迎進了門.
“這麼早是從哪裡趕過來的?”說著給宋雲深倒了杯水.
“是從芬蘭過來的,本來舅舅要和我一起來韓國,半路突然說想去看極光,就在芬蘭與他分開了。”她有些羞赫的說,為自己舅舅的隨心所欲感到歉意。
方時赫並不在意,相識多年他早知道宋浦和是一個多麼不定性的人,總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不如說這反而是對方的魅力所在,充滿了行動力。
“我聽了浦和發給我的你自己製作的一小段demo,很不錯啊!有很多絕妙的想法,雖然技巧生澀但是瑕不掩瑜。”
事實上,方時赫在聽到時完全被驚豔到了,難以想象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自學做出來的曲子,極具天賦。
得到未來老師肯定的她仍然不卑不亢,臉上還是非常淡定。
“謝謝,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宋雲深相當謙虛,知道自己自學的樂理知識還有很多地方不足。
“我和浦和說過了,你跟我學習的這段時間先住在我這裡,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有點小彆介意。”
方時赫打開門,裡麵是一間隻有五六平方大的房間,除了一張床和床邊一張書桌外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
但宋雲深並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幼年便父母雙亡跟隨舅舅生活的她對狹小的房間適應良好,笑著道了謝就回到酒店拿了行李過來。
回到韓國的第一天宋雲深就住進了老師方時赫的家裡和他學習作詞作曲。
晚上宋雲深給舅舅打電話報平安,用中文說:“舅舅,我到韓國了。”
“好,方時赫人挺好的,有什麼事你就找他。“宋浦和正在芬蘭郊外的一片草地上邊生火邊打電話。
怎麼生火這麼難,明明以前雲深沒兩下就搞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