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在一天,我媽媽爺爺在初中再次講述了我的困難情況之後,再一次來到了學校。拿著我去那個學校的紀念品,對我進行一係列批評教育,之後好像什麼都沒變,又好像變了。
之後,你離開了,我真的變成了一個人。
我真的錯了,他人的看法抵不過你對我的好。
這是我一生的遺憾就是
至於家人,我真的不理解,為什麼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直接來到學校,將我的一切公之於眾。
我會上高中,也沒有去那個中專的意願,你們知道我和她一起去的,為什麼不先問問我。就直接認定我要不學習了,開始批判。
天很冷,真的很冷。我再一次得了肺炎。
家裡沒有暖氣,衣服也不保暖。媽媽隻會說我不多穿衣服,抖擻感冒了,還要花錢,還不如沒有。
冷,是我自己的感知,如果我真的有條件的話,我怎麼會讓自己冷到生病。
再一次夜晚輸液你對我說不治我,我說,那便不治了。我們站在街頭還久,最後還是回到了家。
這時候,爸爸說,病了就要治,彆不舍得花錢。
我接受。
自此之後,儘管是媽媽照顧的我,但是吵架的話,我還是會幫著爸爸,雖然好像我沒什麼用。
我知道爸爸很累,經濟來源靠他體力活賺來的錢很不容易。三個人還擠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裡,但是,那一天,過後,我不會再對爸爸存在希望了。
漆黑的早上,我起床洗漱,不知道吵到了媽媽哪一條神經,媽媽發作了,她用手掐著我的脖子,指甲在我的臉上,脖子上留下指痕,鮮血流淌。
但是爸爸隻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製止,說了一句兩個神經病,便繼續睡了。
最後,媽媽放開了我,並不住道歉。
那一天,我的領口始終立著,那一天,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是一樣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