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站出來的時候隔得挺遠的兩個人,挨到了一起。反正站著也是站著,閒著也是閒著,正好顧嘉言悲傷的心情也因為徐慶仁的“慷慨攬責”一下子“轉陰為晴”。顧嘉言跟徐慶仁兩個人本來也不是喜歡乾站著人,就開始拉呱了。
當然了,主要還是徐慶仁這位爺,真的話多且聒噪。
徐慶仁;“那你真的有兩個妹妹呀!”徐小爺用充滿羨慕的語氣閒聊著。
“嗯,我不止有兩個妹妹,我還有一個大哥呢!”顧嘉言聽出來了徐慶仁語氣裡的羨慕,用炫耀的口氣說道。
“我們每天都一起玩,我花花妹妹可厲害了,又能爬樹,又能下河的,還會武功,還會會做那種能飛上天的紙蝴蝶,還會......”顧嘉言繪聲繪色、眉飛色舞的說著,徐慶仁用一臉羨慕的眼神注視著顧嘉言。
“能飛上天?什麼?什麼東西還能飛上天啊?”徐慶仁一臉不可思議,怎麼會有東西能飛上天呢,在那個時代,在那個時代的人們眼中,天空是飛鳥的過度,是人們可望但不可及的遙遠世界。
顧嘉言看到徐慶仁這副樣子,心裡也產生了一點驕傲,虛榮心上了頭,“當然能飛上天了,用一根棉繩,想飛多高就能飛多高。”顧嘉言一臉驕傲的說道。
徐慶仁雖然平時比較蠻橫,但說到底也隻是一個被家裡寵壞了的小孩,一個被家裡過分寵溺和保護,以至於沒有什麼玩伴的小孩。
“顧嘉言,我放學能跟你們一起去玩嗎?”徐慶仁一臉憧憬的看著顧嘉言。
“這......”顧嘉言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自己放學還能不能玩都要另說了,更彆說是帶著徐慶仁這麼個“祖宗”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