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近彼此穩步地下了樓,來到大廳觀音像前,傾雲一眼看到香燭旁邊的打火機,一把抓起來:“有了。”轉身正欲走時,肖燁搭著他的肩膀說:“等一下”
傾雲轉頭看到肖燁注視著觀音像說:“怎麼了?”
肖燁:“可以把觀音像搬上去,觀音像可以庇護我們,那些東西就近不了我們的身了,就是..搬他會...不敬。”
說話時,傾雲似乎看到肖燁眼中的觀音像是散發光芒的,接著說:“那我搬吧。”說罷就伸手把旁邊的塑料燭燈關了,將觀音像搬起來抱在懷裡。
二人重新上樓,將觀音像擺在大廳一旁,找了一個杯子往裡倒水,再放入花盆的土壤,盆栽的撕裂葉片,金屬小環,再用打火機點火繞著瓶底烤了三圈。
肖燁:“還差最後一個,血,要人陽氣最盛的血,在指尖那裡......我暈血。”
傾雲懵了一下,以前沒想過給自己割血是怎樣的感受,很快轉念堅決:“我來吧。”
轉身找到了一把剪刀,張開剪刀的腿把,右手抓著腿把讓一頭鋒刃貼近左手中指指尖,左手似乎知道即將要被割傷,指尖傳來一股畏懼的寒流湧上心頭,抓著剪刀腿把的手狠心一劃、沒有割開,再狠心一劃、還是沒割開,每次一劃都能感覺到指尖傳來的寒流,又用力一劃、裂開了一道傷口。右手緊緊捏住左手中指指尖往杯中擠壓,血液滴入杯中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傾雲將杯子遞給肖燁,肖燁接過杯子放在地上,右手做劍指狀對著杯口熟練地畫了幾個字,之後似用勁地的往杯中一懟。
肖燁:“好了,你可以看看裡麵的液體。”
傾雲湊近仔細觀察,液體表麵浮現微小的金光,低噥:“噢~”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此刻已經是深夜了,樓下的狗也離開了。忽然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傾雲與肖燁麵麵相覷,有人一步一步走上樓來,傾雲不知道怎麼回事,“啪”樓梯口那邊走道的燈被打開,原來是阿嬤上來看看,估計是聽到夜晚二人的聲音還沒停。
阿嬤:“還麼睡?”
傾雲:“啊,還沒。”
阿嬤轉眼看見一旁的觀音像放在地上:“你怎麼把樓下觀音的燭燈關了,還把神像搬上來?”
傾雲一時語塞,看了一眼肖燁,心中暗問怎麼辦,肖燁回以眼神示意搬下去吧。
傾雲:“我搬回去我搬回去。”
阿嬤:“不用了,我等會就下去,我搬下去,早點睡吧。”
跟阿嬤應付了幾聲後,阿嬤抱著神像下樓去了。
傾雲打了個哈欠:“好困啊...今天精神不好,可是還要熬夜懺悔...”
肖燁:“今晚我幫你熬吧,你休息。”
傾雲:“啊,可以這樣嗎?”
肖燁:“可以的。”
傾雲:“那先謝啦,我的手機給你。”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遞給肖燁:“這手機上麵還有3D畫麵的遊戲噢,挺有意思,熬不住可以玩玩。”
於是傾雲在草席沉沉的睡去了......隻留坐在一旁的肖燁熬著,這一覺睡得很沉。
天已經大亮,傾雲醒來,仍覺得睡不夠,而肖燁到了時間早也躺下休息還未醒。傾雲把玩了手機,想了想,在社交軟件聊天群裡分享自己的部分遭遇,果不其然,大家都當他在編故事。
半晌後,肖燁也醒了,兩人也如往常一樣,回去洗漱吃早飯又在阿嬤家碰麵。二人在阿嬤家門口放鬆。
阿嬤家門口離巷子儘頭隻差三間房子,斜對麵有一民房與老瘋頭的屋子相鄰,民房的門是麵朝巷道的,出門右手邊便是老瘋頭家的窗口,門經常是開著的,而且裡麵似乎常常沒人,村子裡也不太在乎有小孩玩鬨時會進去。傾雲看到肖燁在老瘋頭的窗戶旁觀察,跟了上去:“怎麼了?”,肖燁不語,進了相鄰民房的門。
肖燁進了門就站住,凝重的說:“這裡妖氣很重。”
傾雲如醍醐灌頂:“原來這種感覺是妖氣。”這是一種陰涼微帶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自己從小隻要進這門就能明顯感覺得到,哪怕是夏天這裡也很陰涼。
肖燁又繼續往前走,門口的玄關進去後就是屋內的院子,傾雲明白了他是想找昨晚那棵樹,院子中並沒有樹。
傾雲:“那棵樹應該在隔壁...隔壁好像是、村子裡那個老瘋頭的家。”這時候傾雲還想著那晚是有人溜進老瘋頭家放的發光的監視器。
他們也不往裡走了,出了門,正巧右手邊窗口老瘋頭經過,看到傾雲,想是因為之前傾雲遞給他飲料,熱情地打招呼:“嗨!早上好噢。”
傾雲也回應:“啊,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