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崔尚書派人偷了軍圖,然後嫁禍在彆人身上,而陸域與他和胡人串通來侵犯我邊疆?”王將軍說,“這也太沒水平了,就連我這大老粗都能想的到。”
“所以說他們就是挑釁,”龔添若風看了他一眼,“誰不知道現在胡人的政權岌岌可危,他們的大皇子遭人陷害下落不明,如今二皇子掌管政事,卻又昏庸無能,荒誕□□,這陸域,無非就是與他扯上了關係。”讓人惡心。
“那我們該怎麼辦?”王將軍疑惑。
“那到要看看他們想要怎麼樣,”龔添冥說,“朕倒是要看看,一個低賤的無恥之徒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江七月覺得今天龔添冥的臉色非常不好,甚至一直處於陰鬱之中。他也聽說了今天胡人挑釁的事情,也猜到了是故人的舊愁新恨,可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龔添爵在這裡呆的有些悶煩,到底是小孩心性,總想著出去玩,已經磨了七月好幾天了,剛剛才勉強答應他明天去前麵那個湖看看,可現在看到龔添冥的煩惱,又怕自己會給他惹出麻煩來。
龔添爵精得不得了,早早看出來先生要反悔,便一本正經地說什麼做人要誠實,不能言而無信之類的,便惹得七月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這天的風大,一早龔添爵就將七月從帳子裡拽了出來,要去前麵的湖玩一玩。早晨的露重,他急忙給小太子添了衣服,卻忘了給自己多加件衣服,直到出門後被冷風一拍,才有了些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