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這般不要臉麵,我看了都替你羞。”
池魚朝著他們一群人不緊不慢的走過去,看熱鬨的人卻沒怎麼聽她在說什麼,隻注意著她那臉蛋,實在是勾人心裡癢癢的。
她不動聲色的掃了在座每一位看熱鬨的人,當她走到了藺克義麵前,用吃奶的力,腳踹開了小二踩在他他身上的腳。
店小二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有點懵,正要怒問,卻忽然看到了池魚身後的故淵,退了一步,並且小心翼翼的躲在了掌櫃的後麵。
池魚半響啟唇開口道
“在座的各位可都看清楚了,這玉佩究竟是誰的?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還是說掌櫃的不把我們當外人?”
周圍的人也看的清清楚楚,本不想惹事端,又或者是想站出來的也被池魚這麼一說,應喝了幾句。
“是了是了,方才在座的各位可看的清清楚楚。”
“就是我也看到清清楚楚。”
“掌櫃的這般,是不想要自己店的招牌了嗎?”
掌櫃被眼前之人訓斥了一番,又見周圍那些義憤填膺,心中惦量了一下,人摸了摸胡子。
“姑娘,莫要說錯了,是這一位不付賬在先,
我們隻不過用這一塊玉佩當做是他付賬罷了,怎能憑白誣陷好人,姑娘可真是蠻不講理。”
人群中忽然有一個人出聲。
“這位姑娘,你可能有所不知,這漢子經常同外麵些乞丐,乞討,半瘋,半傻,時而清明時而瘋瘋癲癲,
隻經常看見他身邊常常有一位少年陪同,就是不知今日怎麼,哪一位少年卻沒有任何蹤影。”
方才還義憤填膺的人,眼神開始躲閃,默默閉了嘴。
未了人群中又傳來了聲音。
“還能是什麼?估計是見這人瘋了,受不了了,走了唄,攤上這麼一個麻煩,誰不跑。”
池魚清楚明白,本是藺克義有錯在先,她倒也不至於是非黑白也不清楚,她仔細的端量藺克義,看見他神色之間,不太清明,以及唇角之間總掛著笑,口中念念有詞。
這估摸是瘋了,受到了些刺激。
“這賬錢我們付了便是,以及這一塊玉佩也請掌櫃歸還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