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才二十歲,我怎麼就不要長身體了。”
我一時噎住。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我攤攤手,“那你想怎麼辦嘛弟弟。”
我特意在“弟弟”咬重了發音。
陳尋氣得臉都紅了。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下一軟,“好嘛,改天也給你做一份。”
“我不要。”斬釘截鐵的拒絕。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胖一份,那我就要兩份。”
我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好好好,弟弟。”
陳尋咬牙切齒,“黎莉莉,你不過比我大了一個月而已。”
我故作思考狀,“哦~這樣啊。”
“不過姐姐我都可以結婚了。”
陳尋不作回應,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票遞給我。
我接過來,是三天後的dpl決賽門票,還是svip座。
陳尋又換上了那副張揚的不羈少年麵孔,“看我拿全國冠軍。”
(十九)
我覺得我可能是要完蛋了。
自從昨天和陳尋逛完超市,在基地一起做完飯,我的腦子裡就沒忘過這個人。
和他待在一起的所有感觀,似乎都被無限放大了。
他身上若有若無的薄荷香氣,他略顯磁性的說話尾音,甚至是他提購物袋時手上凸顯的青筋。
“那個穿粉色毛衣的同學,你站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老師突然點我名,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第一心音亢進的原因和產生機製。”
我手足無措地看向同桌求助。
她正專心地看榮耀的比賽視頻,甚至都沒注意到我此刻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