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重慶這個天,大可以熱死我!”
辛沐橙晃了晃和薛可佳握在一塊的手,抽開來揩了把汗,不止的扇著風,又指指嚴瑾書“從某種意義上你也是很牛的”正值六月酷暑嚴瑾書身上還是挎了一件防曬衣,與周遭三人狼狽模樣截然不同。
一旁邵宛宛打趣到:“為遇見周航哲做準備哦”幾人頃刻笑作一團,嚴瑾書笑著撐著膝蓋支起身子“你們不懂”話音剛落伴著一陣“對!我們不懂!”的戲謔,一行人也晃晃悠悠走到了教室。
窗欞外梧桐葉疏疏倒映下幾影日光,在枝葉間流連彙聚,又堪堪散開,暈的眼前出現璨璨光影。
那些如潮水般湧來的往事總是刻骨銘心,如果我不再那樣隱忍,在你麵前哭過笑過,講述過那些痛心疾首的往事,那是我放下所有戒備,兩手空空地站在你麵前。
有時候已經是一團糟,那些措手不及的幸福讓我掉了不少眼淚,所以即便我多愁善感,也想將這些抓得更緊一點。
時針秒針不停轉著,曾經就在眼前的人轉眼間難觸摸。時刻再想如果當時蟬鳴沒問問你的名字,是不是也算不一樣的結局。
我無言,也不敢再凝望不舍。
我轉身,我流淚。
午間靜校的鈴聲響徹教學樓,也算久違的寧靜,也打破了胡亂的思緒,側臉注視著日光,恍惚間我們應該也才初遇。
是多久呢?是晌午廣播台讓老舊的音響滴答答流落出剩下的盛夏,是臉頰旁被汗沾濕的發絲。
嚴瑾書抱著名冊挨個挨個問語文等級,“誰來救救我,第幾次了啊”心裡暗暗祈禱沒叫錯名字,默默腹誹“究竟是誰讓他們倆姓周的挨一起坐的啊!”